褚政然看了她一眼，正好秦夏的视线也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两人对上视线，一秒钟，又全都淡然移开。
褚政然的的神色倒是看不出什么。
只是秦夏看热闹的神情淡了一些，人也显得有些无措。
“小嫂子，怎么了？我，我做错什么了？你得让我明白啊。”林淮书看着那个泛着冷光的玻璃尖就头皮发麻。他躲了躲，但是玻璃尖却跟着他，一直对向他。
“顾砚璟，是不是你在小嫂子面前说我坏话了？”林淮书绕到了桌子的另一边，拉开了距离，保持安全。
顾砚璟看着乔予羡那稳稳的手没有说话。
乔予羡的视线一直追着林淮书，见他站到了自己对面。她抬脚就要踩在桌上，直接越过桌子，去打他。
只不过，高跟鞋刚刚踩在上边，顾砚璟就把她拉了下来。
乔予羡蹙眉，看都不看边上的人，一把就甩开了他的手，顺手推了他一把。
被推开的顾砚璟：“。。。。。。。。。。。。”
乔予羡又踩在了桌上，气势凶凶，手里的玻璃杯是朝着林淮书的脑袋瞄的。
林淮书虽然嘴上说着害怕，但是神情并没有多少担心。多多少少有些配合着她玩。
“王八蛋。”乔予羡说着腿一用力，上桌子的同时，手里边的碎杯子就想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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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秦夏和卫霁夜全都去拦。
不过都慢了顾砚璟一步。
顾砚璟揽住了她的腰，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手里的碎杯子拿了过来。
“啊。放开我。竟然还有帮凶！真是胆大包天！”乔予羡手里一空，低头掰顾砚璟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头，掰了一会儿没有掰开，她又抬眸看向了林淮书，伸手指着他道，“王八@#￥%@当着我@#￥抢&*%$#%人，脑袋给你拧下来。”
除了最后一句，前边说了什么，谁也没有听明白。
林淮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小声跟边上的褚政然说了一句：“小嫂子好生凶猛。”
褚政然没有说话，在一旁安安静静看热闹。
乔予羡因为指着林淮书，身上披着的衣服掉了下来，露出了一边肩。
顾砚璟一边拦着她，一边用滑下来的衣服再次裹紧了她。
“放开我！你个帮凶，你个#￥%&￥#%*&……”乔予羡被衣服裹着挣扎不开，几秒之后，转身看向了顾砚璟。
一瞬间所有的戾气直冲顾砚璟。
秦夏见这情形，非常友善地提醒了顾砚璟一句：“你完了。”
顾砚璟第一次见到她露出这么狠厉的神情。
但两人对上视线之后，这神情一点一点消失了。
像是锋利的爪子突然收了起来，整个人都乖了下去。
顾砚璟看着她变得朦胧低顺的眼神，过了两秒道：“衣服，穿好。”
乔予羡蹙了下眉没有用动。
顾砚璟稍稍拎起她身上的衣服，又道：“手伸进袖子。”
乔予羡看了他一眼，低头，把胳膊伸进了袖子里。
顾砚璟又拎着另外一边，让她把另外一边也穿好了。
在一旁等着看两人一较高下的秦夏：“？？？？？？？？？？？？”
她长这么大，脑袋里就没有出现过这么多的问号。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
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