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常芮还是给了周姲吃早饭的时间。
吃完饭，收拾完，周姲才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没加糖的。
她将咖啡放在常芮手边的桌子上，跪下，“主人……”
常芮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电视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放着什么，周姲听不懂也不想听。
她两只手扒上常芮的大腿，“主人，其实加了糖的咖啡也挺好喝的，是不是？”
常芮冷笑一声，将那杯加了糖的、她只喝了一口的咖啡送到周姲嘴边，“张嘴。”
“呃……”
周姲张开嘴，然后咖啡毫无疑问的全部倒入了她的嘴中。
因为灌地太猛，周姲被呛住了，咳嗽着想要躲闪，可常芮却一把抓住周姲的脸，将咖啡全部灌了进去。
“好喝吗？”
周姲摇头，这半甜半苦的味道，还真没有那么好。
常芮的拇指擦过周姲嘴角的咖啡，抹在她的嘴唇上，“最后一次。”
周姲点点头。
常芮收回了手，没再说话，兀自地喝着新做好的咖啡看着电视。
周姲现在起也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
她看看常芮，又看看电视，开口道：“主人，换个看的吧？”
“嗯？”
“这纪录片有什么好看的？换个电影？”
“什么电影？”
“不知道，随便找个都比这个好看吧。”
常芮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还真的退出去找电影。
遥控板被扔给周姲，“想看什么自己找。”
周姲接过遥控板，转过身来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开始找电影。
常芮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她不知道周姲找了部什么电影，毕竟在这途中她一直看的都是周姲。
是一部美国电影，常芮没看过，周姲也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