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亲生女儿。”殷婉菱回道。
申经理震惊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原来纪小姐是靳董、靳夫人的亲生女儿，怪不得纪小姐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贵气质。那她为什么……姓纪？”
殷婉菱难过地低下了头。
申经理是个会看脸色的，他看了眼殷婉菱，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多嘴了。靳董、靳夫人，这是你们的私事，不必告诉我。”
“申经理，宁宁是我们的女儿，她在拉斐皇廷的一切花费应该由我们夫妇二人负责，你把账记在我的头上。”
“这个……”
“按我说的做吧。”
“是。”
……
顶层，总统套房，客厅。
“妈咪，这张卡是他们给的。”
熙熙将一张没有额度上限的黑卡递给了纪宁。
“你收下的？”纪宁看向桑七问。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收下的，而不是熙熙小可爱收下的？”
“我的女儿我很了解。”
“妈咪，爱你呦！”熙熙抬起小手，朝纪宁比了个心，接着说：“就是桑七叔叔收下的。”
桑七见纪宁又看过来，主动解释道：“他们为了让熙熙收下这张卡，差点就要跪下了。我看他们挺诚心的，就代替你收下了。我知道你不差钱，你把这张卡扔一边，不用就是了。但你若是退回去，他们一定会非常伤心。你是我亲爱的老大，我希望你多个家人疼。”
“多事！”
“老大，你真的不打算跟他们相认吗？”
纪宁不想跟桑七讨论这件事，转移话题问：“天使之城缺个副院长，有兴趣没？”
“阿韵撂挑子不干了？”
“嗯。”
桑七想了想，说：“你都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我能说no吗？”
“你能，但我不一定答应。”
“这不就结了，我根本就没有说no的权利。”
“你如果实在不想管，我可以找别人。”
“别人哪有我做的好，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