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蓉蓉戳了下江知言，压低了声音：“她刚刚是不是变相承认了什么。”
江知言没有说话，朝着钱蓉蓉看了一眼，然后露出荡漾害羞的笑容。
钱蓉蓉也“嘿嘿”地笑出了声。
薛凛看向司煦身后两个不太正常的人，有些疑惑，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让她们笑成这样。
“学姐，我跟着他去一下吧，要是不跟着去估计又要烦我，学姐，你一定要等我，我们一起回去。”江知言拉着司煦的手晃了晃，然后跟着薛凛去了另外一边。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亭子，就是熟悉的座位。
江知言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薛凛，面对这人，她已经懒得摆出什么表情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薛凛的视线落在江知言的脸上，“在A大的时候，我感觉我自己好几次要死了，有人救了我，我看到一颗石头穿过了异形，然后那个异形死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直觉得我自己看错了。”
其他人可能没有注意，但薛凛当时是被人扛着走的，他能看到某些其他人看不到的细节。
江知言点了下头：“是吗？然后呢？”
“然后今天在路上，我注意到地面上的石头，沾血的，距离残肢有一定的距离，而学妹你，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薛凛笃定地说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我？”江知言指着自己的脸，看对方没有否认的意思，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然后干笑了三声，“你还挺看得起我，想象力很丰富，不过已经认定我了，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薛凛的眼神不变，只是看着江知言。
她站起身，敲了两下桌子：“刚刚钱学姐说过了，既然对方对我们恶意，那就没有必要继续扒别人的身份，特别是这种特殊时刻，而且你刚刚都说了，对方救了你，恩将仇报不太好。”
“我只是想确定她的立场。”薛凛说道。
“你不是都说了吗？她对我们没有恶意。”江知言微笑，“这或许就是她的立场。”
薛凛微微张大眼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要是真的有恶意，你也这么到处打听？”
“探究真相怎么能怕死？”薛凛看着江知言，“学妹没什么学术精神啊。”
江知言一时间居然有些语塞，这人确实不太正常。
末世实在是逼疯了太多人。
“既然不是学妹，那就不是学妹吧。”薛凛站起身，“不过，学妹的演技真的很不错，值得学习。”
对方意有所指。
江知言握紧了拳头，她只要一下，都不用力气就能捏断这人的脖子。
“这样的精神继续保持，早点投胎，早过好日子。”江知言从亭子里离开了，“不过确实不是我，研究弄错了方向，赶紧纠正吧。因为我对你确实有恶意，你好烦，感受到了吗？你的第六感，我对你的恶意。”
“宿主，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系统不理解，“你人设刚刚崩塌了百分之二十。”
“不想解释。”江知言匆匆朝着司煦跑了过去。
薛凛看着江知言的背影，突然有些迷惑，虽然他觉得应该就是江知言，但江知言说的没错，她对自己的恶意确实很强烈，如果江知言有那样的本事，弄死他应该不是问题，毕竟连测谎人都能糊弄过去，但为什么不弄死他？
难道真的方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