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茯在台下听着赵总的解说，越听越觉得耳熟。
对方产品的设计和功能理念都跟他们公司的新品十分相似。
这不仅仅是山寨了，更像是——
泄漏。
宁茯一下子联想到这个词。
方案泄漏了。
但是怎么可能？严格保密的，莫非是……公司里有内鬼？
舞台上，赵总的介绍已经进入尾声：“以上，就是我们公司产品的介绍。”
这件模仿产品几乎是照搬，产品的创新和理念都是超前的，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到提问环节，提问的人不少。
赵总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在座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经过几轮的提问，再无人举手。
宁茯再看身侧的时淮之一眼，按捺不住，把手举了起来。
赵总稍稍意外：“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疑惑吗？”
话筒被递到她的手上。
宁茯站起身时，看到时淮之投过来的诧异的目光，但她没管：“赵总您好，刚刚听说，十分感兴趣，我是一名翻译工作者，可以跟你们的产品进行一个人机对话测试吗？”
赵总眯眼，几秒后才说：“当然可以，请。”
宁茯迈出从容不迫的步子，走上舞台。
等机器开启，没有过多的开场白，她直入主题。
宁茯：“人工智能是现代社会认知比较新颖的东西，它的发明和出现将人类带入了另外一种全新的世界。”
“人工智能系统最主要的功能就是帮助人类掌握更多的技术、更好的知识和理论。”
“它的优点就是可以让人类变得更聪明、思考能力更强、更容易学习更快地掌握更先进的科技……”（注1）
医学类——
“肾母细胞瘤是一种胚胎性恶性肿瘤……1814年，由一个名为兰斯的人率性报告……又被命名为……”（注2）
法学类——
“英美法系的……”
从医学类到法学类，各种类型含有专业词汇的片段，她都尝试了一遍。
宁茯说得流利，而那个机器人却开始卡壳，甚至陷入了混乱的状态，最后更发出了卡顿的沙拉哗啦声音。
台下，时淮之放松了姿态，深邃的眼眸多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