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道，“室外温度会越来越低，掌握丧尸在低温状态下的变化，对我们制定下一步的规划和战略极其重要。”张晓草点了点头，又思索了一会，道，“陈教授，我会协调安排，给你们空出冷冻室和冷藏室，你的实验设计要更严谨一些，实验后不能影响冷冻室的继续使用。”陈志杰道，“不需要什么实验设计，这只是个简单的观测而已，只要帮我们做两个大型观测箱，到时候把丧尸密封转运进去就可以了。观测期间丧尸不直接接触冷冻室，观测结束后会彻底消杀，不会影响冷冻室使用。”张晓草点头答应后，就准备尽快去联系安排，越早得出结果，对团队的帮助就越大。陈志杰却拦住了她，“张团长，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谈一谈，单独谈。”看到陈志杰眼神中的沉静和郑重，张晓草犹豫了一下，留了下来。回病案室，陈志杰看了一眼坐在张晓草身边的高天，道，“张团长，我还是希望能和你单独谈。”张晓草道，“陈教授，无论您要和我谈什么事情，都不需要瞒着高天。”陈志杰无奈的让其他人离开，关好门后坐到了桌前，斟酌了一会，他才低声道，“晓草，我是你哥的导师，末世前就和你父母很熟悉，病毒爆发了，我把你哥召回了实验室，他感染后，我把他单独留在了隔离间，这两件事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变的很冷淡。通过亲身经历，你们应该已经认识到了这个病毒的可怕之处，现在还觉得我当初的做法不对吗？”张晓草应道，“陈教授，我个人能够理解您的做法，不然当时就不会带你们离开疾控中心。但我父母却始终无法接受，他们觉得你或许是个合格的科研工作者，但却不是个称职的师长，当然，那时您所能做的其实很有限，我想我父母也总有想通的一天。事情的发展和结果谁也无法预料，只要您自己问心无愧就好。”陈志杰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我希望你能够始终理解我的立场，这样，你我之间的谈话才能开诚布公，而这一点对我的研究很重要。”张晓草点了点头。她预料到陈志杰会问什么，以目前的处境，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对陈志杰隐瞒空间。果然，陈志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听说你有一个空间？”“是的。”张晓草的坦率让陈志杰愣了一下，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问道“能描述一下吗？越详细越好。”高天插话道，“陈教授，这和您的研究有关系吗？”陈志杰先反问道，“强化水应该就来自于张团长的空间吧？”张晓草又点头。陈志杰道，“我们得到强化水后，在现有条件下做了一系列实验，但所得到的唯一确定的结论是，理化性质上那就是普通的水，可它又确实有对抗丧尸病毒和强化身体的作用。我们无法直接分析出有效成分，那就需要更详细的了解它，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知道它的来源，这是我需要知道空间的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你给我们安排了一些解剖任务，包括在丧尸脑内寻找矿物或宝石形态的“晶核”，在胸腺处寻找增生出的“再生肉”组织，我们都做了，甚至冒险对丧尸做活体解剖，还按照这个思路解剖了年龄结构、营养状况不同的丧尸，但截至目前，却没有任何收获。从解剖过的51只丧尸来看，虽然还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不再腐败和腐烂，但除此之外，它们既没有多“长”出什么，也没有少掉什么，就是些能够活动的人类尸体。虽然你安排的这项工作没有给我们的研究提供额外的帮助，但却启发了我的新思路，丧尸病毒如此特别，也许确实需要从“非科学”这个方向进行研究。我听说你有空间后，立刻联想到空间和丧尸病毒都有很多神奇的地方，又是同时出现的，所以我希望详细的了解空间，尝试找到它们之间更多的相同之处，这也许会对我们的病毒研究有帮助。”张晓草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下。一些丧尸网文中创作出了“晶核”、“再生肉”等非凡物质，它们能够赋予丧尸超凡能力，也会对人类产生强化作用，所以张晓草才安排陈志杰朝这个方向去寻找，虽然没有收获，但至少说明丧尸暂时不会超“非凡”能力这个方向进化。而陈志杰怀疑丧尸病毒和空间之间有联系，这让张晓草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难道丧尸病毒是自己穿越时带来了？皱眉想了想就发现事实肯定不是这样，一是因为上一世自己就带着空间，但那个世界并没有丧尸，二是在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已经有丧尸出现了。所以，丧尸病毒绝不可能是自己带来的。但陈志杰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自己带着空间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丧尸病毒正好开始爆发，虽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但两者所表现出的共同的“不科学”、“强大”等特性似乎又有某种联系。“您需要知道什么？”“一切。越详细越好。”“空间是个标准的立方体，长宽高均为16米，空间泉水位于空间一角，也是个标准的立方体，现在的长宽高是96米，空间能够存取物资，但是任何生物都无法进入，包括丧尸。空间水不管取用多少，24小时后都会恢复，不用时会保持蓄满的状态。”陈志杰想了想，又问道，“你刚才提到了“现在”，那么它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它的体积能变化？”“是的，空间和空间水池能够升级。”“我需要更详细的信息，你是怎么得到空间的，又是怎么发现它的，空间的初始状态是什么样子的，空间是怎么升级的，每次升级空间和你的身体有什么变化，越详细越好。”：（）错穿末世，活下来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