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摆出恶狠狠的样子，凶巴巴道，“苏然是个大坏蛋！”
苏然肯定得点头，“嗯，肯定是这样。”
程濯，“……”
他很无语，“小学生也不这样骂人。”
“呀，那你会骂人吗？”苏然捧着脸，厚着脸皮凑近程濯，脑袋往对方身上蹭，像个撒娇的小猫咪，“你教教我呗。”
程濯抬手，固定住他蹭来蹭去的脑袋，皱眉道，“坐好，别乱动。”
苏然脑袋直接往对方肩膀上一靠，耍赖道，“奥，我不动了。”
程濯，“……”
他低头，看着苏然无辜的大眼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
算了，随他吧。
程濯没有再推他，低头继续看文件。
苏然收回自己的小眼神，不去看平板屏幕，大眼睛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有西瓜！”苏然猛地坐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
程濯笔一顿，朝司机说，“停一下。”
苏然转头，不知道为什么，朝着程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程濯没有说话，过了片刻，见苏然不下车，抬眼看向对方，“不想吃了？”
苏然羞涩一笑，“多看你两眼嘛。”
说完，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
程濯看着对方背影欢快的朝路边的摊位跑去，对着司机说，“去帮他拿一下。”
司机把车在路边挺好，下了车。
车门再次关上，程濯抬手，按住左侧的肩膀，那里是苏然靠过的地方。
他不自觉的勾了勾唇。
——
苏然蹲在摊位边，小脸严肃的用手指敲着西瓜。
敲了几个后，手指坚定的指了其中两个，“老板，就这两个吧。”
苏然抱着稍小一点的西瓜，和司机哼哧哼哧的往车子的方向走。
司机笑呵呵的问，“苏先生还会挑西瓜？”
苏然摇摇头，“不会呀。”
司机不解，“我刚刚看你敲来敲去的。”
苏然睿智一笑，“主要是为了震慑一下摊主。”
司机，“……啊。”
苏然的小呆毛被晚风吹的迎风飘扬，他充满自信，“摊主看起来一点都不心虚，这两个瓜肯定保熟！”
司机，“这……有道理。”
把两个加起来几十块钱的西瓜放进豪车的后备箱，苏然和司机上了车。
——
回家后，苏然把燕尾服换下来，又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