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问啦。”北星讪讪的撇撇嘴，指着一边的长椅说：“去坐一会吧。”
“好。”万森答应，先一步过去扫开上面的雪。
北星坐下，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变换轨迹。
“你回来打算做什么啊？”
“参加兽医的培训，家里已经联系好了。”
“我大概猜到了，高中的时候你就决定好了。”
“嗯。”
他有些诧异，那会明明都没说过话，北星怎么会知道。
“那你要待多久。”
张万森捏了捏手心，：“一年多吧，不过时间还算自由，不是全日制的。”
随着转身视线撞上了北星的目光，肩膀也碰在一起，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尺。张万森能清晰的感受到北星的呼吸声，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
太近了，近到能细细数轻北星睫毛的根数，张万森的心顿时犹如脱缰的野马。
察觉到这个距离过于暧昧，连忙撤走拉开距离。
北星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笑的好不开心，张万森，这次由我发起攻势，绝对不会错过你。
“你现在有手机吗？”
“有。”
“那你有电话卡吗？”
“有。”
“那你有微信吗？”
“有。”
噗嗤，北星不禁笑出了声。哪有回答个问题这么认真的人啊，笨死了。
万森有些迷茫。
北星撩了下头发，手指留在发间，偏头道：“你怎么这么憨啊。”
“啊？”张万森可能与时代没有完全接轨，有呆的问：“什么是憨啊？”
北星正过身体将脸埋在胳膊中间，一抖一抖的，实在是忍不住了才笑出来。
伸手揉了揉万森的头。
“就是说你可爱的意思。”
张万森愣愣的点点头，用手顺了顺刚刚北星揉过的地方。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我说什么张万森都会相信，无论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离谱。第一次回到高中时大言不惭的说要保护他，他不懂自己为什么需要自己保护，但也愿意陪着自己到处胡闹。
“小傻子，或许你应该吃点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