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言同学。”许悦乐转过头去喃喃道。
眼泪突然就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许悦乐忙垂下头去，手忙脚乱的去擦。
不想司谨言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哭什么，”司谨言拍了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许悦乐的头顶，又笑着问：“摔东西会不会？”
看也没看那个女生一眼。
许悦乐一愣，傻乎乎的点头，脸上还带着一点泪痕。
摔东西谁不会啊。
“会就行。”
说完司谨言朝着第五排靠墙角的座位走去，将旁边的桌子很是轻松地挪开，冲着许悦乐招手，“过来。”
许悦乐吸了吸鼻子，有些犹豫。
那个座位，是面前这个女生的。
司谨言同学她，不会是让自己摔这个女生的东西吧？
许悦乐看了一眼面前的女生，就见她正瞪着司谨言，却很奇怪的没有上前阻止。
脚步迟疑，还是走了过去。
司谨言朝着座位上的东西努了努嘴，“摔吧。”
又安慰道：“放心，不会有事。”
司谨言的笑容，让许悦乐忐忑不安的心突然就放了下来，咬了咬唇，最后毅然拿起那个女生看起来像是个名牌的书包，用力的摔了出去。
书包的拉链没有拉好，里面的东西哗啦啦的就都摔了出来。
一眼看过去，大多都是化妆品。
许是潜藏许久的屈辱感终于得到释放，许悦乐不再压抑自己。不用司谨言催促她继续，就将手伸进了女生的桌肚子里。
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有饭盒，也有书本，还有些零食。
许悦乐也不管拿到什么，全都一股脑的往地上摔去。
原本周围还有几个同学在看热闹，此时忙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
“许悦乐！”那个女生似乎忍无可忍，咬着牙喊了一声。
可司谨言却不过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她便只能将怒气与愤恨压下。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在美容店做的很漂亮的指甲因为用力而翻断了好几个。
她也好像感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