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作者恶毒后妈提刀砍人毫不留情!
你决定醒来后肝完ppt就给作者写万字长评求换女主复活券一张。
行就行,不行也得行。
大不列颠十九世纪末的风吹动你的裙角。
你摘了路边不知名的小花,扯了草,缠在一起编成简陋的花环戴在头上。
路过农民的田地,果农的果园,你看见有男人架着货车拉着果实往大路走,还和他挥了挥手当做打招呼。
人家看到你后扬手把马鞭啪的一打,货车加速跑远了。
最后你沿着河边行走,本来贪凉想脱了鞋袜下水玩,结果被空气墙一样的透明屏障挡住,限制在河的这边。
伸手摸了摸,又拿脚踹了两下,差点被反作用力弹开。你只好作罢,打消了淌水到河对岸的念头。
突然一阵强劲的风卷走了你戴的花环,又很快把它丢弃在河里。你下不了水,只能看着自己费尽心思编的花环顺流漂远。
莫名的,你心底也有种说不上来的凉意。又或许阳光太晒,热得你生出浮躁。
你抬头看了看调天色,猜测24小时差不多也该到了,于是就在相对凉快的河边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待熟悉的梦醒。
等啊等,等啊等。
太阳的热度渐渐消失,天光从明亮转为黯淡。
夕阳从西边落下去,夜幕就此降临。
你注视着一轮月亮缓缓升起。
晚风凉透了,你的心也凉透了。
“……”
你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喉咙也发不出声音。
「梦境」没有醒却在反常地继续运转,这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事。
巨大的惶恐一下子降临到身上,你害怕自己从此会被一直留在这里,你回不去了。
于是忍不住埋头大哭起来。
不知时间流逝,你哭累了,情绪也冷静下来,但依旧茫然无措,坐在原地把脑袋埋起来,想要拒绝这个事实。
心慌的感觉就像是胸口破了个洞,冰凉的夜风从其中穿过,沉默掉进无底的洞里去。
直到不远处有人来了,脚步声打破了寂静的夜与月。你听到那声音在身旁停下,于是抬头看,和一双绯红之瞳四目相对。
他不应当是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人,你也不应当是这个时候还留在这里的人。
可,多么奇妙,你们却又这样在不应当的情景下再度相遇了。
“……晚上好,教授。”你的嗓音带着浓重鼻音,“我好像醒不来了。”
莫里亚蒂教授眼中的怜惜多得几乎要溢出来。
被这样温柔地注视着,你好不容易忍耐住的眼泪又决堤了,唰地就往下掉。
“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从来、从来没有哪一次的梦境,会让我觉得会是现实……像这样、清晰的,觉得我或许再也不会回去了。”
你一边哭一边说,喉咙像卡了块骨头,让你每吐出一个字都觉得艰难。可你不敢停下说话,也不敢用力地眨眼睛,你甚至害怕站在面前的教授只是月光带来的幻觉,是梦的虚象,是你的臆想。
眼泪越积越多,视线很快变得模糊,你不敢伸手去擦,害怕只一瞬遮挡住目光,教授就会消失不见。
你直觉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敢去想。
“我回不去了……呜,怎么办,我的课业还没有写完,答应社长要改的剧本一字没动,刚下单的快递还在路上……还有好多好多文漫没追到结尾呜呜呜不知道他们把结局烧给我能不能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