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脸色微沉，他是前来出售聚灵符，项大师作为天宝阁符箓鉴定师，于情于理都必须要鉴定聚灵符，之前再三推脱也就罢了，如今更是出口训斥，恶语伤人。
“我来试试。”
秦雨柔蹙眉，从项大师手中接过聚灵符。
众人诧异看向秦雨柔。
这是怀疑项大师的鉴定能力？
“秦老师，我看就没必要再试了，叶牧铭刻的聚灵符就是垃圾！”陆阳信誓旦旦道。
项大师脸色微微难看，冷哼道：“你来鉴定也好，免得有些人总以为自己多了不起，连前辈的话都不愿意听。”
“了不起”三字，项大师咬得特别重。
“确实了不起。”
众人嗤笑。
在他们看来，叶牧就是狂妄自大，自以为是。
随意铭刻的符箓就献宝似的拿来鉴定，实在可笑。
“嘿嘿，叶牧，你如果够聪明的话，现在就该离开，而不是留下来丢更大的脸。”见秦雨柔还是要鉴定聚灵符，陆阳索性不再劝，毕竟看到叶牧吃瘪，他非常开心。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叶牧冷冷看了陆阳一眼，转头看向秦雨柔。
叶牧也不相信自己铭刻的聚灵符会是无品级。
品级或许不高，但绝不可能失败。
无品级的聚灵符，就是废品！
“聚天地之灵，凝！”
秦雨柔拿着聚灵符，已经开始鉴定起来。
聚灵符贴在鉴定水晶上，如同之前一样，水晶突兀的骤然剧烈颤抖，紧跟着……
哗啦！
一道道璀璨的光芒，从水晶石上狂暴而出。
照耀整个大厅。
所有人目光一滞，满脸不可置信。
“这……”
项大师震惊。
即便秦雨柔，同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然而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那光芒却仅仅只持续不到一息时间，便骤然暗淡下去。
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复原，水晶石再无光芒出现。
所有人愣住了，都没弄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光芒，然后又突然消失。
按理说如果聚灵符是有品级的，那么水晶石应该会持续出现光芒才对，可实际上水晶石虽然绽放了光芒，但不到一息时间就暗淡下去。
秦雨柔怔了下，迟疑道：“从水晶石的鉴定结果看，聚灵符确实没有品级……也有可能是出现了失误。”
失误？
如果一人失误还能理解，两人分别鉴定，还能出现失误？
“雨柔，你不用护着他，废品就是废品，没什么可争论的。”项大师嗤笑道：“小子，我说过，你想铭刻聚灵符，至少还要修炼十年，哦，对了，你觉醒的是无品级观想之法，灵魂境界难以提升，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铭刻出聚灵符。”
“哈哈哈，笑死我了，叶牧，你居然拿一个垃圾来天宝阁鉴定！你知道天宝阁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随便消遣的？”陆阳大声嘲笑。
赵恒扇了扇折扇，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好歹叶牧也铭刻出来了，虽然是废品。”
叶牧没有理会众人的嘲讽，而是眉头紧皱，“难道是铭刻时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不应该啊。”
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聚灵符会没有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