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道：“之前有这个方向的猜测，但妖怪这种生物毕竟太过于虚幻，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但现在看到你进来的一瞬，我马上就确认你是了。”
人类不可能有那么多种异能力，如果是妖怪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了。
如果北原水野是妖怪，那么那天在红雾里出现的男人，也是妖怪了？啥森鸥外有些好奇。
“你没事，我的心终于落地了，”森鸥外轻轻抚摸着怀里的幼狐，力道适中，北原水野微微眯起眼，可以在他身上看到一些兽类的惬意，“真的是很担心你呢，还有芥川君。”
森鸥外说着，抬起头看向芥川龙之介：“港口黑手党可不能一次性损失两个得力干将。”
芥川龙之介头微低：“您过誉了。”
北原水野甩了下尾巴，拍在森鸥外手背上，不满地说：“我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明明是很有事，没想到意外会出现在隔壁武装侦探社的社长身上。”
森鸥外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北原水野继续叨叨：“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想去避风头的，结果……不说也罢，至少现在我还活着，虽然不是鼎盛状态。”没被鬼灯大人打死，也没嗝屁在魔界。
他说是这么说，但语气里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心塞。
森鸥外笑笑，手加了些力道，安抚这只郁闷的狐狸。
毛摸起来手感很不错，非常柔顺。
刚刚听北原水野提起了福泽谕吉，他状似随意地说：“福泽谕吉不讨猫喜欢。”
“狐狸是犬科。”北原水野道。
“你没有想朝他恶作剧的想法吗？”森鸥外疑惑地问，北原水野抬头看他，森鸥外的表情非常自然，仿佛真的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好奇。
但这家伙明显有诱导他朝福泽谕吉恶作剧的意思。
看森鸥外自然得无辜的感觉，但凡段数低一些都看不出这个男人的本性。
“你看我现在像是能去恶作剧的样子吗？”北原水野四爪摊开，软趴趴地成一滩。
森鸥外道：“辛苦了。”
北原水野掀了掀眼皮：“给辛苦费吗？”
他瞥了一眼芥川龙之介，骄傲又颓废地说：“我可是全头全尾地把你的下属带回来了，不给辛苦费好像不大行欸。”
芥川龙之介唇微动：“请允许我插话，他从那个地方代购了不少东西，利润应该不小。”
北原水野的狐狸脸皱起，跟其他商人一样，对讲价的客人抱怨自己的难处：“那不一样，有利润的前提是能卖得出去，卖不出去就是压箱底赔本，我现在可是一件都还没有卖出去，只有亏的，没有赚的。”
森鸥外问：“我可以看看是什么吗？需要的话我可以买下。”
北原水野想了想，从脖子上的空间戒指里扒拉出一个眼镜。
眼镜平平无奇，看不出哪里特殊。
森鸥外盯着眼镜看了一会，委婉地说：“这个眼镜挺好看。”
芥川龙之介观察一会，犹豫地说：“认知阻碍眼镜？”
北原水野夸赞：“你在那边学习得不错嘛，书没有白背。”
他这么一说，芥川龙之介回忆起那段时间的昏天暗地，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