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道歉吗？”
发现大家都将视线看向了自己，那个人脸色又青又白，四周的人也当起了这边的吃瓜群众，等着看女人的笑话。
“伶牙俐齿！不和你见识，你等着！”
丢下一句话，女人也不继续看热闹，灰溜溜的走了。
祝辞也不想和这样的人费心，在人群里找了找顾思珂的身影，忙步跟了过去。
顾思珂好不容易钻出人群，就看见警察和曾妈面对面站在一起，曾妈擦着眼里的泪水，和警察说着什么。而他们旁边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旁边的医生正在抢救。
地上的血迹刺痛了顾思珂的眼，她睁大自己的眼睛，费劲地盯着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和自己一起画画的王若。
“王若！”
顾思珂崩溃地喊了一声，王若脸上都是血迹，身下更是。小小的身躯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
正在擦眼泪的曾妈被这一声喊吓了一跳，看见是顾思珂，心里一乱，她来干什么？
“思珂？你怎么来了？”
曾妈不再和警察交谈，而是朝着顾思珂走来，眼睛里完全没有哭泣的红肿。
“王若怎么会这样！”
顾思珂的眼神满是冰冷，“下午明明还好好的！”
曾妈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晚上我去做饭，他自己在房间里玩耍，结果从窗户摔下来了。都是我的疏忽，我已经和先生夫人说了，他们正赶回来。”
“他自己摔下来的？”
顾思珂直直的看着曾妈，曾妈心里感觉毛毛的，但是还是点点头。
“我们尽力了，他已经……”
王若旁边的医生放下了手里的急救器，摇了摇头。
“医生，医生，他还不到六岁，怎么会这样，带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顾思珂拽着医生的袖子，“医生，再试试，再试试！”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了，报｜警太晚了，但凡早十分钟，都不会这样。”
“辛苦了。”
松开医生，顾思珂低着头，身子一晃，她的头有些晕，这都是做梦吧，她在自己床上睡着了，然后梦见这些了，对，就是这样。
她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都是假的。
随后就往后倒了下去，没有疼痛，果然是在做梦。
“顾思珂，顾思珂，醒醒！”
祝辞稳稳地接住了顾思珂，一向沉稳的他此时慌了神。
“祝辞，我在做梦，是不是。”顾思珂睁开眼，双眼尽是迷茫。
祝辞抿着嘴，不说话。
顾思珂扶着祝辞站稳，不是梦，这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