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将吉他背上后背,往路边走去,“写了首新歌,唱给你听听看好不好听。”
“我?”顾辞更加纳闷,“我哪敢说不好听啊。”
听了这话徐衍瞪大了眼睛,故作生气道,“哪是这个意思,”说着,他眼神逐渐躲闪,“你不是上次听《随风》还让我改了几处地方吗。。。。。。我现在写了首新歌让你再听听看不行吗。。。。。。”
说着,徐衍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越说越没底气了似的。
顾辞这下懂了,是让她继续帮忙看着改改的意思,好让他的歌像《随风》一样火了。
这徐衍就不能直说嘛!真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反正徐衍以后会写的哪首歌她都知道怎么唱,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顾辞忍不住追问:“什么新歌啊?名字叫什么呀。”
顾辞一直逼问,徐衍却只管别扭得闭着嘴不回,问了一路,脸倒是憋得通红。
顾辞倒是心里默默翻了白眼——你未来十年写的什么歌我不知道哦,信不信我现在就跟报菜名一样把你明年那张专辑里的歌名都报一遍……
顾辞想到万一真有这样的场景,徐衍该是怎样不可思议的表情。
徐衍看着顾辞又默不作声地笑着什么,又觉得莫名其妙——和他说话真有那么好笑?
19。生日快乐
顾辞和徐衍沿着小区门口的路没走多久,就走到了徐衍停在不远处街道口的车边。
顾辞倒是上次坐过徐衍的车后还记得他那辆车的车型和车牌,眼尖看到车后觉得有点惊奇:“这么晚了去哪啊?”
“跟我走不就行了,”徐衍掏出车钥匙朝着按钮用力摁了一下,车登时在黑夜中闪烁出刺眼的光芒,“怎么,怕我把你卖了吗?”
徐衍回头看着顾辞笑道,借着车子启动的前照灯光,顾辞倒是隐隐看出徐衍眼中的调笑意味。
顾辞借势接下徐衍的幼稚的戏码,装腔作势地叉起腰,“是啊,毕竟我这么一个大美女大半夜的跟着一个男人走,很危险的。”
徐衍手上开车门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将刚打开的车门狠狠一关,反而不紧不慢地在车门上撑起手肘,“那让我想想该把你卖多少钱合适呢?”说着,徐衍头低下去,像是真的认真地在车旁边想了起来。
“十七块一斤怎么样。”徐衍抬起头来问道,又上下扫视了顾辞一圈,“不过这么瘦,估计也卖不到多少钱。”说着,徐衍“啧”了一声,装作可惜地摇了摇头。
顾辞被灯光遮了眼,一时间倒是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立马反应过来那是今年猪ròu的价格——过年时顾辞在厨房帮黄梅心择菜时黄梅心倒是提到这么一句,说猪ròu降价了,去年二十一斤,今年降了三块一斤呢。
顾辞意识到后立马上前,宛若一副要揍徐衍的态势,“徐衍,你在说我是猪是不是。”
徐衍倒是从来没见过顾辞这番活泼的样子,从前见顾辞都是温温柔柔大大方方一个人,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忧心忡忡,总觉得不该像她这个年纪的样子。今晚,她倒是有点这个年纪该有的鲜活样了。
徐衍假装害怕地趴在车门上,吉他将他精瘦的身影遮了个严实,声音闷闷地从吉他下传来,“欸欸欸,我可没说啊神婆,是你自己这么以为的。”
“切,”顾辞装模做样地拍了拍他的吉他,倒也不敢真的用力碰徐衍的东西。
这拍一下顾辞才意识到什么,手愣是停在那个包上——徐衍明明可以不用带这个吉他包下车的啊?既然开了车,把吉他放车上不就行了?干嘛大老远背着吉他去接她啊?
顾辞狐疑地上了车。徐衍发动车子时透过后视镜扫了几眼顾辞,发现她拿着一副打探的目光看着自己时,心里发怵,总觉得顾辞今晚又是莫名其妙地笑又是这样打探地看着他,他心里很是发慌。
顾辞倒是在徐衍开车的一路颠簸中想起穿越前徐衍的某个采访——
记者提问:“请问你觉得男人最帅是什么时候,或者说你觉得你自己最帅是什么时候?”
徐衍笑:“我觉得啊。。。。。。背吉他和弹吉他的时候吧。”
顾辞这才恍然大悟。一副小样你被我看穿了的表情透过后视镜看着徐衍。
真是闷骚。顾辞依旧盯着后视镜,忍不住对徐衍比了个口型。
而徐衍此刻刚踩着刹车正等着一个红灯,顺势正准备打个哈欠,下意识往后视镜里看了眼顾辞——赫然又是一副奇怪的表情。
徐衍原本张的老大的嘴巴霎时闭住,竟然硬生生将一个哈欠憋了下去。
徐衍欲哭无泪。
不过徐衍为什么最喜欢背吉他和弹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