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座位，忍不住问：“看来这家店生意不太好。”
闻言，裴亦川笑了出来：“生意不好，但味道不错，尝尝。”
其实是他把餐厅包了下来，只是为了想给她一个安静不被打扰的环境。
乔冉冉喝了一口奶油蘑菇汤，味蕾顿时被这鲜香满足。
“还真不错。”
裴亦川看着她，目光仿佛汇聚了世间所有的温柔：“你喜欢就好。”
月光照着灯火通明的城市，有些孤单的路灯下，厉北庭捧着一束玫瑰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扇窗。
乔冉冉还没回家吗？
他拿出手机，翻出那个号码后才想起自己已经被她拉黑了。
厉北庭眼底划过一丝失落，却还是按下了拨通键。
果不其然，依旧是通话中。
他靠着灯柱，翻开手机里的相册，恍然发现里头一张乔冉冉的照片都没有。
她所有的照片都在旧手机了，而那个旧手机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厉北庭懊恼地收紧了手，还是把手机放了回去。
他仰头望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亮起的窗户，自言自语：“是不是过去的很多天，你都像现在的我一样在等着我回家？”
夜渐深，街上的喧嚣也如潮水褪去。
马路上除了偶有几辆车飞驰而过，整个大街都是空无一人。
乔冉冉被裴亦川牵着，看着空荡荡的街，皱起眉头：“很晚了，要不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裴亦川看了眼手机：“再等等。”
闻言，乔冉冉脸上浮起丝不解。
两人吃完饭后去看了电影，而又去逛街，最后又去了书店，现在游荡在这只有路灯的街上，她很摸不着头脑。
“冉冉。”裴亦川突然问，“如果我现在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乔冉冉错愕地瞪大了眼，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裴亦川看她受到惊吓的模样，笑了笑：“我开玩笑的。”
他还没有足够的自信去保证乔冉冉会答应。
事实上她的反应也自己在意料之中，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乔冉冉是他第一个有结婚念头的人，也许是互相了解彼此的苦楚，所以才会更加珍惜。
裴亦川握紧了掌心的小手，语气神秘：“时间快到了，走吧。”
夜风夹杂着白天的热浪，月亮被遮盖后，路灯的光显得更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