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年兰看云芽有点怪异的嘴巴，问起原因，云芽翻起嘴皮给年兰看了看，说摔倒了，自己也去医院看过了，没什么事。
年兰心疼的假骂了云芽几句，云芽抱着年兰的手臂撒娇。
一周之后的中午，林如桢带云芽拆线和补牙。
做完这些之后，已经晚上六点多了，回家来不及做饭了。林如桢直接开进了商圈，说有家朋友新开了家新疆菜馆，带云芽吃饭顺便去捧个场。
刚好是周末高峰，商场车位几乎占满了，林如桢找了两、三圈才找见一个车位，她估计了下车距说，“九九，你先下车吧，这个位置待会儿你不好下车。”
“好。”云芽下车乖巧的等着边上。
林如桢停好车，走近云芽的身边，“走吧。”
云芽按好电梯。
林如桢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眼是元昕，低头接起电话。
电梯负二楼到了，里面站满了小半人，云芽先一步走进电梯，林如桢下意识扫了眼云芽的背影，不经意看见她浅灰色运动裤上有一点点血色痕迹。
林如桢眼皮微动，云芽生理期来了。
林如桢扫了眼电梯轿厢里的人，她挂掉电话，揽住云芽肩膀，贴着云芽背脊走了进去。
云芽感觉到一股向后的力，随后林如桢拥着她走到了电梯角落，两人挨得极近。
云芽动了动，林如桢贴的更紧了。
云芽疑问，“小林姐？”
林如桢声音平静，“电梯上人多，你挨我近一点。”
“哦…”
到了一楼，更多的人涌了起来，云芽的背几乎完全贴近了林如桢的身体，她能清楚感觉到林如桢的身体曲线，而且这个姿势极度暧昧，头顶有好闻的薄荷味的气息传来，云芽又想起一周前林如桢熟睡在她身后，在她后颈留下的久经不散的绵长呼吸。
云芽耳朵尖红了红。
又上了一楼，电梯宽裕，云芽向左走了一步，林如桢强势的把她拉了回来，单手握了握她的肩膀，很快又松开，“九九，你站在这，我去按电梯。”
云芽靠在电梯壁上，她看了眼楼层索引，感到有点奇怪，“小林姐，我们不是去吃饭吗？四楼好像是卖衣服的？”
林如桢回到云芽旁边，眼神掠过电梯里的两、三个男人，声音不大不小，“嗯，我买件外套。”
话音刚落，四楼到了，云芽向外迈步的同时林如桢又贴在她的背上走了出来。
好奇怪……
“小林姐？你怎么了？”
“我上个卫生间。”
“哦。”
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卫生间门口，云芽停住脚步，“小林姐，我就在外面等你。”
“你和我一起。”
“我不上卫生间。”
“不，你要上。”
“？”听林如桢笃定的语气，云芽大脑没有点反应过来，“小林姐，你膀胱是有什么问题吗？需要我帮你小解？”
“……”
看云芽一脸正经的表情，林如桢没忍住笑出了声，“我那里没有问题。”转眼林如桢低头靠近云芽的耳际，喃喃，“是你，九九，你的生理期来了。”
云芽一惊，下意识看向四周，还好没有人在，她又回头去看自己的裤子，看见芝麻大点的血迹，因为她穿的浅灰色运动裤，所以格外显眼。那刚才…她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走过…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