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刷牙，万定还是用牙签插了两块哈密瓜，一边睡觉一边吃哈密瓜，想着他再等等她的信息，如果她认真，他就可以。
结果等着等着，他睡着了。
十一点了。
第二天，万定准时六点起床，余夏雨还在睡觉，房间里只有电风扇转动的声音。
万定过去没有早上起来就去看手机的习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去看手机，看看有没有她的信息。
打开微信界面，她没有发来信息，还是昨天那句话。
——所以要不要在一起？
赖床五分钟，万定起床去刷牙。
余家房子很小，大概七十平方米，一厨一卫一厅两室的设计，使得空间有些拥挤，但只有余夏雨和余雪落居住，七十个平方也已经足够。
余家浴室很小，但还算干净整齐，洗漱台前有一面镜子，镜子前有一个架台，上面摆放女生各式各样的东西，有洗面奶、梳子、发卡，卷发棒尽是余雪落的东西，余夏雨的几乎没有。
正刷牙，半掩的浴室门被推开，余雪落站在门口打呵欠，她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看到万定，余雪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摆手打招呼：“早，万定弟弟。”
从镜子看她，万定：“嗯。”
他没有叫她姐姐。
只人长得帅，却一点都不可爱。
想到衣服的事，余雪落清了清嗓子：“那个，你的衣服我用消毒水洗干净，你看行么？”
万定顿了一下，说：“嗯。”
他答应了，算是给她台阶下了吧。
发现这个男生也没她想的那么高冷那么拽。
余雪落笑了笑。
他突然不端架子了，她就想逗他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既然不计前嫌了，那能不能叫我一声姐姐。”
用清水冲掉嘴里的泡沫，等冲洗干净后，万定抬眼看他：“你
没比我大多少。”
“不管大多少都应该叫姐姐。”
安静看她，他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纠结，认真的脸有点可爱。
“不叫行么？”
“为什么不想叫。”
安静。
终究也没说出理由，可能有点个性的男生都很莫名其妙。
“你这样没礼貌，如果你比我大，我肯定会礼貌地叫你。”
万定点头：“礼貌地叫我什么？”
“哥哥。”
“嗯，妹妹。”
余雪落微愣，等反应过来差点吐血。
她本来是要逗他，结果反过来被他逗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