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是人类不可抵挡的天性，可以理解，但不可以自己成为当事人。
琴酒的目光实在是有些冰冷。
为了缓和气氛，服务员热情地问：“您还需要点别的吗？比如说香烟之类的。”
他微动食指，表示拒绝。
因为他还没有学会怎么一边叼烟，一边邪魅地上扬嘴角，一边流利地跟人对话。
可恶，这种绝招不应该刻入DNA吗！
然而，作为组织里的老烟枪，琴酒不抽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百利和伏特加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只是因为惯性的服从而没问出来。
百利将目光放在服务生身上，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你成年了吗？”
这是一个突兀的问题，特别是在这种不太正经的酒吧里。
服务员愣了一下，用力点头：“我只是长得年轻，实际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她噗嗤一笑：“您还是个博士吗？”
服务生投过去奇怪的眼神，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工作了。”
调酒师将螺丝起子放在琴酒的面前，温和地笑：“这孩子比较喜欢开玩笑，三位的酒钱会从他的工资里扣的。”
“您可真是狠心……不过能请姐姐您这样出色的人喝橙汁，是我的荣幸。另外，我家里是真的有两个孩子哦。有机会的话，欢迎您去看看。”服务生将一块写着联系方式的纸巾叠在原先的那张纸巾上，俏皮地笑了笑，转身又进了工作间。
百利伸手想拿起纸巾，可是有人比她更快。
琴酒拿起那两张叠得漂亮的纸巾，嫌弃地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吧台的阴影遮住了他的手，没有人注意到，他从两张纸巾中抽出两根单独包装的牙签。
酒和饮料很快喝完，他们从侧门离开。
借着巷口广告牌的昏暗光线，琴酒拆开一根牙签的包装，在包装内侧找到了一串电话号码。
伏特加：“我以为应该是餐巾纸上的联系方式。”
他的老大此刻心情似乎不错，解释道：“那个服务员给每个需要倒饮料的客人同样的餐巾纸，每张纸巾里写的都是同一个联系方式，但不是每一份餐巾纸里都有牙签。”
“为什么我没有餐巾纸？”
“因为你是送货人，根据规定，中介不跟送货人接触。”
这是一个大单子，购买黑衣组织药物的人来自政圈，所以走了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