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明感觉身体在燃烧，心脏跳得快要蹦出胸腔，脑子，耳边都是那深藏在心底的欲在呐喊，在嘶吼！
驱使着他做疯狂的事情。
在理智没有彻底被淹没之前，他手心滚烫地用力握住乔婉婉的肩膀。
“婉婉！”
声音从焦灼的喉管里发出，含着对欲隐忍得低沉。
但乔婉婉并没有睁开眼，似是被他吵到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嘟哝：“别吵，好困。”
关了灯的房间很黑，也很安静。
宋延明抱着乔婉婉，能听见心脏咚咚咚如打雷。
他也能听见乔婉婉趴在他身上的呼吸声，很轻，热热地喷在他胸膛肌肤上，很撩。
他咬紧牙关，想用力将乔婉婉推开，耳边却传来乔婉婉带着哭腔的说话声：“不要推开我，我刚才做噩梦了，好害怕。”
宋延明身子一僵，没想到乔婉婉居然是醒着的。
那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是从床上滚下来的时候，还是他叫她的时候？
又或者，她根本就是故意……
宋延明脑子里胡思乱想着，那里蠢蠢欲动。
“我又梦见，我爸爸离开的那一天，”乔婉婉声音怯怯的，带着难过的哽咽，“我在梦里大声喊爸爸，叫他不要走，可惜他听不见，他还是离开了。”
宋延明用力抱住乔婉婉娇软的身体，很上道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
“我爸爸以前也这么说，他还说要把我养大，看着我嫁人，等我生了孩子，他还要帮我带……可我还没有长大他就离开了。”
乔婉婉悲伤的身体微微发抖，“我妈妈为了找他，旅途劳累病倒了，吃了很多药，也没有好，更是跟我天人永隔。”
宋延明心像是被大手狠狠攥住，很痛也很自责。
乔婉婉这么可怜，他居然想！
他太不是东西了。
他愧疚地说：“婉婉，你放心，等回去了，我会想办法打探岳父的下落。”
乔婉婉轻轻“嗯”了声。
“我现在无父无母，娘家这边，我本来就同他们不是至亲，现在又远嫁跟你去城里，往后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不怕，往后只要我有口饭吃，绝饿不着你，如果只有粥，你吃米，我喝粥水。”
“那好，你可以了。”
乔婉婉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说出这句话，以至于声音都在黑夜里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