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监控都还保留着，根据曲禾提示，杨远很快就找到了那位林先生过来时监控。
监控里林先生脸格外清晰。
曲禾将咖啡端出去时候，往杨远那边瞥了一眼，分不清他脸上是愤怒更深还是恐惧更重。
因为少了一个人缘故，曲禾一个人也做不了多少，今天得以提早关门。
“今天又带了什么过来？”黄奇一看见她过来，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曲禾将手里小盒子递过去，“今天刚学会小蛋糕，你可以尝尝。”
她坐下之后，随手拿了个苹果，不紧不慢在手中转动着削皮，问道：“黄哥，你知道有关于半妖事情吗？”
“半妖？”黄奇愣了一下，神情有点古怪，“你见过半妖？”
“嗯。”曲禾点头，“妖管所半妖多吗？”
“不多。”黄奇摇头，“反正我是没见过，只听说过有，大部分半妖都不喜欢和妖怪打交道，因为妖怪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他们半妖身份……”
而对于大部分妖怪来说，半妖血统不纯，混杂着人类血脉，生性高傲妖怪容不下这些半妖存在。
半妖在妖界中处境很尴尬。
相反，大部分半妖在人界可以过得很好，甚至于一出生就拥有人类身份，并不需要依靠妖管所换取正式身份证。
“我听说有些半妖终其一生都不会显露出妖特性，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身体里还流淌着妖血脉，再加上人类并没有靠气息辨别他们身份能力，他们可以在人界很好伪装生存下去。”黄奇道。
曲禾恍然，她知道半妖存在，是因为她记忆里，山上曾经来过一个半妖。
再加上最近见过两次这位林先生。
曲禾在跟黄奇说话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有一个穿着白大褂人敲门进来。
“黄先生。”白大褂朝黄奇笑着打了招呼。
黄奇一看见他，却下意识去看曲禾，有点心虚。
曲禾将他心虚看在眼里，将完整苹果皮削了下来，她咬了一口，又脆又甜，但她不是很喜欢。
她更喜欢另一种口感苹果。
“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那也是朋友送，没了，就这么一根……”黄奇朝白大褂道。
白大褂神情也有点为难，正想说什么，从他身后走进来一个年轻妇人。
年轻妇人面色苍白，形容憔悴，但仍旧不掩周身温婉气质，“黄先生，是我让张医生过来。”
她抿了一下唇角，道：“我姓徐，我过来其实是想跟你道谢，如果今天不是你，我老公很可能就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