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依言放下了手。
忽闪的灯光下，一颗……头颅断口朝下，披头散发，满面污血的在地面一蹦一蹦！
每往前蹦一下，地板上面就会留下一个乌黑的血圈。
灯光闪现的时候，姜离能够看到那颗藏在乌黑头发中的脸。
没有眼珠子，只有两个漆黑的血洞，发出黑幽幽的诡异暗光。
整张脸似乎也被划烂了，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嘴巴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咧开。
似乎在笑。
但更像是在哭。
而这颗头颅的后面，还跟着一具缺胳膊少腿的身体！
它跟着头颅一起跳，仿佛这颗头颅是主宰，它不敢越界。
这场面的确让人心头不适。
那肮脏的头颅和身体，也确实让她感到恶心。
“小美人，有一点你似乎猜错了。”
“是什么？”
秦渡说：“这汪芳雅，并非被孙文斌一人杀死啊。”
姜离看着那颗头颅上遍布的刀痕，莞尔：“你说的对。”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男人和女人杀人的方式会有所不同。
有些女人，尤其是拥有嫉恨心理的女人，会在杀人的时候，莫名对她们的脸蛋有种异常的执着。
从眼前这张恐怖的脸上可以看出来，当时那小三下手有多狠！
所有后来汪芳雅成功去到一楼报仇的时候，下手也狠！
可惜了，汪芳雅这个死法是最惨的。
她将那两人折磨得再痛苦，也永远都及不上她自己受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