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薛琛肯定的回答后。
程方又是抛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你打算随多少。”
薛琛静静的观察，很快给出了一个数字。
然后程方就把师妹给出卖了。
虽然说的那些，薛琛有很多已经知情。
程方觉得，他家小师妹人挺好，但是有些事情她左右不来，所以有点被动挨打的意思。
一句没回家过年，虽然就那么提了一句，程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什么，对小师妹的认知又多了个“要强”、“不轻易示弱”的判断。
人有自尊心那是好事，然而有时候，也得适当地卖卖惨。
温蒙蒙不好说的事情，程方来说，反正依照他的价高者得的理念都把温蒙蒙出卖了，也不妨碍顺手做点好事。
原本还透着几分笑意的薛琛，神色慢慢凝重了起来。
……
温蒙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她程师兄这会儿跟薛琛好的像一个人似的。
不过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去考虑这个事情。
温蒙蒙在想着怎么不浪费这次机会，写出一篇合适的会议报告出来。
她自然是没有受邀发言，然而全程听其他大佬发言，足够让她学习很多。
如果说编程代码是一个人的殚精竭虑，那么这种高规格的会议，则是思想火花的碰撞。
她现在连个小火花都不是，只是一个安静的旁观者，努力去做一个记录者。
程师兄对她的这个思路还是挺欣赏的。
比起之前那篇论文，这个思路更明朗一些。
“等下次有机会，再带你来玩。”
多参加参加这种顶级会议，就算是暂时无法成为台上那个，也受益匪浅。
温蒙蒙表示感激，“师兄，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来参加啊。”
“没意思。”
程方的回答简单的让温蒙蒙无法理解，为啥就成了没意思了。
她不知道，程方那不忍心去回忆的往事。
曾经，作为一个积极向上好学生的程方，也曾经来参加过这种国际会议，然而他当时年轻，差点被人仙人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此对这类会议就很是抵触。
刘教授也没细问，只知道学生不太乐意去，也就没再勉强。
温蒙蒙这一问，
把程方问的晚上没睡好觉，觉得自己又被那蛇精缠上了。
水蛇腰似的，缠在他身上，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程方骤然间惊醒，却发现眼前漆黑一片。
“我瞎了吗？”他有些慌乱，为什么连窗外都没有一丝亮光。
不对，应该是他连窗户的轮廓都看不到。
慌乱中，程方去开灯，开光还没碰到，眼前忽然间有了光亮，而脸上也轻快了很多。
他的挪动，让原本捂在头上的枕头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