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zero惊人的观察力,景光莫名心虚,不着痕迹地瞥他一眼,发现对方没什么动静,暗自松了口气,勾唇浅笑:“嗯,我会努力的。”
松田赞同地点头,把视线转向另一边:“hagi那你呢?下午的防暴课来得晚,头上还沾着树叶。我可是头一回看你这么狼狈。”
研二心脏狂跳,脸上却依旧嬉笑。他装模作样地举手投降:“喂喂,你们不会是把我当嫌犯审了吧?我只不过是被教官叫去问了些拆弹的事儿。”
“拆弹?”
“嗯。你手不是受伤了吗?所以他问我能不能代替你参加开放日的拆弹比赛。”
“原来是这样啊……”松田看看自己还不怎么灵活的手指,脸色暗淡一瞬。但当听到研二问是否介意时,又飞快地咧嘴笑道:“想什么呢!当然不介意。不过你这小子可得帮我们班拿第一啊。”
关于教官受伤的讨论就此过去。桌上的四人心思各异,唯独提出问题的班长嘻嘻哈哈,很快抛之脑后。
晚上,松田阵平在房间一边用炸弹模型训练,一边念叨:“刑警?不对。交通?不对。”
他用力思考着在花园抓猫时,从教官口中听到的两个字,但毫无头绪。练习也陷入僵局—
他手上绑着胶布,别说是拆弹,就连从繁复的线路中挑出自己想要的那根都难于登天。
好半会儿,他懊恼地推开模型。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谁啊?这么晚了。”他嘟嘟囔囔开门发现站在外面的降谷零。
零越过他的肩膀,瞥见倒在地上的模型没吱声。
“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零自顾自挤进门说:“晚饭的时候,你不觉得研二和景光的表现很奇怪吗?”
“早觉得了。傻子才看不出他们有问题呢!”
“那这样吧,我们来赌赌到底是谁弄伤了黑泽的手。”
原本阵平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但发现另一个人抱着和自己同样的态度时,就没来由地烦闷。
“你不觉得自己对教官过分关注了吗?”
降谷知道他在心烦什么,不在意地笑笑:“如果你不想比,我也可以一个人查。”
他转身离开。
“等等!那要是我赢了呢?”
“要是你能用课上学到的技巧找到‘真凶’,这一届的优秀毕业生非你莫属。”
“一言为定。”
另一边,研二也跑去景光的房间。
等对方推开门,故意神色轻松地问:“是你弄伤教官的吗?”
景光吓了一跳:“你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感觉。”
“那我还觉得是你弄的呢?否则你为什么来这么晚,防暴训练的时候简直像变了个人。”
研二心道:难道你不也异常凶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