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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四面佛>第24章

却,失败了。五指将收,便一下子被大掌扣住,本为虚虚的搭着,如今樊霄长指一曲,两只手紧紧地交叉握在了一起!游书朗偏头去看樊霄,见他依旧闭着眼睛,只是唇角带了一点笑,又坏又滑。“游主任,大清早的男人可不禁撩拨。”刚刚醒来的樊霄,声音低沉沙哑,浓重的鼻音模糊了咬字,尾音勾着笑意,带着在晨光中跳跃的尘埃,一同融进游书朗的耳膜中。游书朗面有窘色,刚刚是他鬼迷心窍了,如今才不得不听樊霄的恶劣玩笑。指尖拍了拍男人的手背,游书朗有些尴尬的开口:“少胡扯,松开我樊霄。”“没胡扯。”樊霄依旧没睁眼,他手臂用力一勾,蓦地将游书朗揽进自己的怀里,下身拱了拱,“你感觉一下。”裸露的皮肤相贴在一起,腿根被坚硬的东西顶住了!游书朗的脸色瞬间变色,顾不上宿醉后的头晕,他猛然翻身而起,压在樊霄身上,单掌扼住了男人的咽喉!“樊霄,玩笑不是这么开的,你越界了!”被人按住命脉的樊霄终于睁开了眼睛,微微错愕后笑得灿烂。“游主任,我问一下,越界了能怎样?”他有点痞,有点无赖,惹得游书朗心火大盛。微微沉身,如豹子一样将人压在身下的男人眯起眼睛,嘴唇贴近耳廓。“樊霄。”他说,“你要是再没有分寸,我就草了你。”“什么?”樊霄这回真的被惊到,他骤然挑起眼皮追问了一句,“游主任说要怎么我?”游书朗翻身而下,甩开了那只交握的手,冷淡的说道:“我是gay,你要是还认我这个朋友,就守点规矩。”樊霄起身半坐,被子下滑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乜着游书朗问道:“不守规矩就草我?”难缠的樊霄令游书朗头疼欲裂,他摸了颗烟咬在齿间,面色难看得可怕。咬着烟去翻火,游书朗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到打火机点了烟。随手又在柜体里一摸,双指夹着一个正方形的盒子扔在樊霄面前。吐了一口长烟,游书朗神色冷峻地挑了一下眉:“想试试吗?”樊霄垂下眸子,被子上扔的是一盒套子,已经开封,显然用过。丝丝落落的戾气顺着身体里的脉络逐渐积聚于胸,樊霄怒极反笑,他拾起盒子,翻转于指间,浪荡子一般轻飘飘的说道:“游主任多久没做了?憋得不轻吧?昨晚醉了抓人就亲,我躲都躲不开,哦对了,你前男友叫臻臻?一边亲我一边喊臻臻,我嘴都被你亲破皮了。”“要看看吗?”他往前一凑,微微噘唇。游书朗的手指狠狠一抖,尼古丁抽入气嗓,狂咳起来。震荡的咳嗽声一声连着一声,夹着烟的男人眸子上蒙上了一层生理盐水。樊霄见游书朗咳得差不多背过气去,又忍不住心疼,凑过来拍背递水,殷勤备至。“你醉了,没分清人也无可厚非,不就亲个嘴儿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为了推开我,故意拿套子吓我可就是你不对了,再说,万一没吓住怎么办?”游书朗抬起头,隔着咳出的眼泪看向樊霄,见他朦胧的脸上皆是戏谑。“咳咳~滚蛋!”“我昨晚尽心尽力照顾了你一晚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也得留我吃个早饭吧,现在让我滚,着实说不过去了游主任。”游书朗将将止了咳,他心中极乱,樊霄的话让他隐约忆起了昨晚的一些残碎画面,滚烫的唇,热烈的吻,以及陆臻……在梦里,他好像真的吻了臻臻,还做了……身体一僵,游书朗神情陡然变色,他的手指搓了搓,掌心忽然发热。酒后乱性,除了强吻,自己是不是还耍了别的更过分的流氓?如果梦里吻的臻臻实际是樊霄,那么……心石一沉,游书朗惶惶不安,却不敢直接去问樊霄。“我去洗个澡,你…自便吧。”直到故作冷静的身影消失,樊霄才半靠在床上,他伸手将床头柜上扣着的照片翻起,懒懒地与照片中的人对视。“臻臻,你说多久你男朋友会心甘情愿上我的床?”我就喝口汤夜晚的山风争先恐后地从敞开的窗子呼啸而进,在几近赤裸的男人身上狂野地打了一个卷,无情地瓜分了男人体表仅存不多的温度。男人双手被缚于身后,身上仅着一条短裤,被人压着半跪在地上。他低垂着头,目光暗扫,神色还算冷静。蓦地,别墅的大门弹开,阴风率先而入,与未关的窗子形成对流,窗帘的坠脚哗啦啦地碰撞,赤裸的男人又抖了抖。踩风而来的是一个面色阴鸷狠厉的男人,他的身后随行两个喽,场面颇为骇人。“抓到了?”那人声音里带着恨意,几步便窜至男人面前,抬腿猛然将他踹翻。“你个死基佬,我说过的迟早要弄死你的!”地上的男人块头很大,肩宽背厚,肌肉虬扎。即便被束缚,也不见落了下乘,麻绳紧束,胸肌鼓胀,反倒看出些暴力美学的意思。他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双目喷火的男人,眼中露出一点疑惑:“…你是二百块?”二、百、块!薛宝添想起了拍在自己脸侧的二百块钱,和那句“不能再多了,你长得不好看”。“我草你妈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薛宝添故技重施抬腿就踹,大皮靴高高扬起带着万钧之力,扬的高落得急,本应是重重一击,却不料半伏在地的男人伶俐的撤身一躲,让薛宝添一脚踏空,险些来了个趔趄。用力过猛,鞋底落地,震得半条腿都麻了。薛宝添瘸着腿震怒,指着男人身旁立着的几个黑衣保镖:“我雇你们来干什么的?都他妈吃屎的啊!给我摁着他!”地上的男人被七手八脚的控制,躲无可躲,结结实实挨了薛宝添十几脚。被胡乱踹了一通,男人吐了一口血沫子,抬眼看着面色阴狠、气喘吁吁的薛宝添,语气竟是不温不火的在讲道理:“上次那事也不能全怪我,再说我也和你道过歉了,钱我也给了,是你自己不要的。”一提钱,薛宝添又火了,嘴里骂骂咧咧地四处找趁手的家伙。男人也不想再挨皮肉之苦,加快了语速分辨:“再说,你身上被人揍的那些伤,都是我给你上的药,后面也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事翻篇不论了,你怎么还事后算账呢?”薛宝添的牙齿都要磨碎了,一个月前的那个傍晚是他人生的至暗时刻。他先被人无故痛殴,又被这人捡回鸡尖,事后还不让骂人,威胁他骂一句草一回,他憋得像个临炸的气球,又因全身是伤,疼得动不了半步。这人中途离开了一会儿,买了两管药膏和几袋方便面,一边用小电炉煮面,一边给他淤青的伤口涂药。薛宝添从小到大没受过苦,是个少爷羔子,药膏清凉,暂时缓解了伤痛。因而他虽有心抗拒,但也不多,推推搡搡就从了。“最疼的是他妈后面!你他妈驴啊,不掂量掂量自己那东西就…那什么?放古代报官就得阉了你,现在也得化学阉割!”“你还是要报j?”男人涂药的手停在了薛宝添的后颈,虚虚地搭着,不轻不重,让人提心吊胆。薛宝添张了好几次嘴,最终还是怂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爷爷弄不死你!拧盖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男人似乎换了药膏。冰凉的触感从后面传来,薛宝添猛然一凛,脊背瞬间僵直!“你干什么?”声音变调,他费力地转头后视,颤抖着问道。“给你擦药,你不是说疼吗。”“我他妈自己来,不不,我不擦,赶紧拿开!”男人觉得他嗔怪,转手不再理他,蹲在小炉子前专心煮面。薛宝添给自己的亲信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放下电话时面已出锅,年轻的男人坐在小凳子上埋头吃面。面香四溢,充满了逼仄的斗室。薛宝添的肚子一咕噜,胃疼得厉害。他喝了一肚子酒,被揍又被尖,如今早已腹中空空,期待添一粟热食。“来一碗?”男人头都没抬地问道。“谁他妈吃这垃圾食品。”薛宝添恨恨地别过脸。五分钟后,他在满室的面香中别回脸:“那什么,我就喝口汤。”这段记忆是薛宝添最想消除的,又怂又贱。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懊恼地想抽自己大嘴巴子!在别墅里转了一圈,他找到了一个玻璃烟灰缸,挂在指尖上踱步回到男人面前缓缓蹲下。“叫什么?”男人抬眸,细细看过薛宝添,才道:“原来你长这样。”薛宝添想到一月前鼻青脸肿的自己,愤然一怒:“操你大爷的!我他妈…”“张弛。”男人的话紧随其后,“我叫张弛。”薛宝添压了压脾气,咬齿磨牙:“好,张弛,你不懂一个词叫‘小不忍则乱大谋’吗?”他用烟灰缸拍打着男人的面颊,“我一个正常男人被你这个死基佬…,你说咱俩这账怎么算?”张弛面容年轻,五官俊朗,嫩且爷们。他略略思考,开口的话竟带着点真诚:“我是gay,权衡不出这事对你的伤害有多大,你要是心里真过不去,就由着性子揍我一顿。”“揍你一顿?”薛宝添狞笑,“当然要揍,不过…”他微微倾身,贴近男人的耳朵,“不过我也会让你尝尝这种事对人的伤害有、多、大。”身子蓦地撤开,薛宝添在张弛疑惑的目光中,举手狠落,厚重的玻璃烟灰缸重重地砸在男人头上,皮肉骤然翻出一道血口子,温热的鲜血流了下来!二百块头上的伤口翻着皮肉,鲜血从额角蜿蜒而下,男人仅泄了一声闷哼,身子都未瑟缩一下。薛宝添心满意足的扬眉,缓步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点了一支烟。缭绕的烟雾中藏着恶劣的笑容:“挺男人啊,请坚持住,一会儿可别怂了。”流淌的鲜血糊住了男人的一只眼,眉峰缓蹙,他沉声问道:“你要做什么?”薛宝添瞥了一眼身后站着的喽,有些不耐烦:“人还没到吗?”“到了,候在外面呢。”唇角高挑:“那就进来吧。”别墅的大门再次打开,这次与山风一同进来的是裙角翩跹的几个女人,大冷的天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白炽灯一晃,波涛汹涌。浓妆艳抹的女人们排排站好,薛宝添目光扫视,轻啧一声:“怎么选的人?我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吗?”身后的喽赶紧屈身上前,解释道:“这些女人是我们从三个夜总会找来的,真是最老最丑的了。”薛大少爷扁嘴:“草,夜总会的生意现在做的这么良心了吗?还是又老又丑的妇女不允许失足了?”他大手一挥,颇为无奈:“就这样吧,把钱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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