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方砚的目光又落在了明秋身上，他很有礼貌地说：&ldo;这段时间麻烦明导了，多照顾照顾我们凡棠。
明秋不爽地抿嘴，什么我们不我们的，尹凡棠和你很熟吗？
但明秋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投资商的面子，于是他露出一个假笑：&ldo;我刚回国其实不太了解，陈总是做哪一块生意的？
陈方砚很有风度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名片，递给明秋：&ldo;家里做茶叶生意的，明导要是有兴趣，可以来我们家的茶庄玩，各地都有，但最好的还是在杭州。
明秋皱眉，他记得尹凡棠很爱喝茶，对茶叶也很有研究。他想这两个人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认识的吧？
明秋道了谢，他本来也不是多话的人，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ldo;不知道陈总和凡棠是怎么认识的呢？
陈方砚轻点桌子，莞尔：&ldo;这就说来话长了，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明秋心里一咯噔，干巴巴地来了句：&ldo;挺好的。
&ldo;上菜吧，饿死了。
尹凡棠像是刻意要打断两个人的对话，他冲明秋挤了挤眼睛，说&ldo;咱们边吃边聊。
明秋估计陈方砚年纪应该比尹凡棠大一点，他看起来很沉稳，带着上位者的一点掌控感，讲话礼貌客气，但其实本质很疏离。
这点和尹凡棠有点像，看起来都是不会轻易付出真心的人。
明秋一有想法就刹不住车，上了五道菜的功夫，一本爱而不得小说都快脑补出来了。
尹凡棠看明秋呆呆的不怎么动筷子，就低下头凑过去问他：&ldo;怎么了？不合胃口？
明秋摇摇头，找了个借口说：&ldo;中午吃多了而已。
尹凡棠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笑着说：&ldo;这个好吃。
明秋认认真真吃了，随后又碰碰尹凡棠的胳膊，说：&ldo;我还想要一点。
大家都在聊天，明秋声音很轻，混在嘈杂声中，有点模糊。
尹凡棠就凑过去，缩短距离，很耐心地问明秋：&ldo;什么？
两个人挨得很近，彼此的呼吸混在一块，明秋喉结滚了滚，慢腾腾问：&ldo;陈方砚几岁了？
&ldo;他？
尹凡棠有点奇怪明秋干嘛要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ldo;他比我大六岁。
明秋稍微放下点心，他想可能是他想多了，尹凡棠一直以来的取向都是比他小的。
今天一起吃饭的除了陈方砚带过来的，还有监制和编剧，监制资历比较老，爱喝酒，喝多了就爱八卦，这会儿他就很不见外地问：&ldo;陈总是不是还没结婚呢？
陈方砚点点头说：&ldo;工作太忙，现在也习惯了。
&ldo;工作再忙也要考虑家庭啊。
监制有点可惜地讲，&ldo;年纪大了就很难找到称心的了。
陈方砚淡淡一笑，看起来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