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距离极近，他闻到了岳文文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水味，不刺鼻，像是花香，特别好闻。
贺晗不可避免的起了反应。
但显然，他的反应还不够。
身上的人犹豫几秒，然后干脆利落地埋下身去。
……
旗袍太紧，岳文文这么趴着不舒服。片刻，他重新坐起身来，快速解开衣襟前的扣子。
贺晗涨红着脸，害羞道：“我帮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岳文文速度很快，没几下就把扣子解了，然后伸手进去……掏了两个透明物体出来，丢到了一边。
贺晗眼睁睁看着那起伏瞬间消失。
对方动作间，他还能看见里面的一马平川……
他还没反应过来，腿上紧跟着也隔着布料，碰到了什么物件
。
他是男人，对这些实在太熟悉了。
岳文文把准备工作做完，继续俯下身，看清眼前的东西，他嗔骂：“摘个胸的功夫，怎么小了点？”
是男人的声音。
虽然软软的，但确确实实……是男人的声音。没错。
贺晗呆若木鸡：“你……”
他话还没说完，岳文文又低下了头。
贺晗心理几乎崩溃，身体却特别诚实。
许久，岳文文终于想起来了——他今晚去的是bab，不是gay吧。
他停下动作，突然抬头问：“等会。你是gay吗？”
他当然不是啊！
贺晗低头想反驳，看到身上人的脸蛋后，就失去了语言能力。
昏暗灯光下，男人假发凌乱，几根贴在脸上，眼睛里的欲望不带掩饰，里头像是藏了根钩子，把他钩得魂都不剩。
贺晗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了。
岳文文难受得要命，得不到回答，焦急地再次发问：“你他妈该不会……未成年吧？”
贺晗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许久才找回声音。
“我，我是。我成年了。”他急道，“你不信，我可以拿身份证给你看——”
岳文文：“不看。”
“那……”贺晗做了个吞咽动作，小声的请求，“那你能不能……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