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洲此言一出,立马有人站出来反驳。
“陛下何出此言,您亲笔之作可是千金难求啊!”
“陛下文韬武略,怎可妄自菲薄,若您的文采都是一般,臣等不成了文盲了吗?”
“依臣看,安王殿下的提议颇好,这天下什么东西能尊贵得过陛下,尊贵得过陛下亲手所作的诗画呢?”
原主是个废物,人尽皆知,但凭他尊贵的身份,就没人敢说一句不好。
更何况这彩头还是安王提出来的,更是没人敢说不好了。
沈钰洲在大臣们连哄带骗的半强迫之下,为难地同意了这个请求。
沈安柏提出这个要求,沈钰洲也是一下就想到了他画手枪构型图那日。
原主不会作画,琴棋书画都不会,喜不喜欢不知道,反正是不会。
或许是他反常的举动,引起了沈安柏的怀疑,所以才有了这个要求吧。
反正不管沈安柏怀疑什么,他按照原主的人设作出该有的反应,总不会有错。
商量好了明日打猎的彩头,陈平又提议大家吟诗作对,到了亥时,晚宴才结束。
沈钰洲回了自己的营帐,刚刚沐浴完,傅见白便来了。
傅见白这回真没抱什么看粉尖尖的想法,他就是想来找陛下说说话,没想到正巧就碰到了沈钰洲脱衣准备沐浴。
只是可惜,他来晚了一步,依旧没有看到陛下的尖尖到底是什么颜色。
沈钰洲见他来,也不意外,“看来你我之间确实是培养起了默契,朕还没说叫你过来,你就自己先过来了。”
傅见白有些高兴,“陛下本就有唤臣来的意思?”
“自然,”沈钰洲松了松被绞干的头发,“你来也是为了玉矿一事吧。”
傅见白笑容僵了一下,“啊……对,对,臣也是为了玉矿一事而来。”
根本不是,他就是这两日日日跟陛下待在一起,习惯了,今日一人睡觉,怎么都不习惯罢了。
沈钰洲很是欣慰,“那你有何看法?”
“额——”傅见白沉吟了一声,抠了抠脸颊,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陛下是如何想的呢?”
“玉矿,值钱啊……”沈钰洲感慨一声,“朕想要。”
诗情画意虽然赚钱,但随着他的军队日渐壮大,单是做生意的钱也有些不够了。
更何况还要研制兵器,若是兵器做成了,还要批量生产。
能有个玉矿,这些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如今玉矿已经被安王知晓了,并且下面的人为了孝敬安王,已经将玉矿交到了安王的手里。
他要想抢过来,是得费一番功夫。
傅见白的脑子终于在此时转过了弯,陛下唤他前来,应当是想商量如何将玉矿夺过来。
他点头道:“没错,陛下,臣也是这般想的,玉矿值钱,到了安王手里实在是可惜!”
沈钰洲问:“那你是如何想的?可有计划?”
傅见白顿了一下,“还没有。”
沈钰洲点点头,“无妨,此事不急,需要从长计议。”
傅见白与沈钰洲相处了这般久,也对沈钰洲有了些了解,听他这样说,便知他心里是有了计划。
傅见白虚心求教,“陛下打算怎么做?”
沈钰洲食指轻轻点了点下巴,“朕问他要,他肯定不给,那就只能硬抢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