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沙里:你怎么工作比我还忙?
周周而复始:悲催啊,待会还要去开会!小来你要加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藏在沙里:好。
关上手机,何来穿上了那件米色长裙。
这么多年,从未主动追求索取过什么,外人看起来总是无欲无求的何来,要去追求一场似乎没有结果的恋爱,也或许,是有结果的。
不过,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都要给自己那么多年的喜欢划上一个句号。
也许这个句号只是一个点,也许句号是圆满的圈。
她为他,也为自己,向前迈了一步。
下午的时候,何来照例又去了趟超市,吭哧吭哧地掂着一大袋肉和菜,打车去了君澜小区。
小区门口,保安看着这个长发美女,照例询问道:“您好,请问您要去哪一户?跟业主说过了吗?”
何来点点头,上午她又跟陈秘书找了个借口,得到了陈秘书的准允。
保安记录在册,回应道:“好的,我帮您核实一下。”
说着,保安回大厅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保安朝何来点点头,何来便得以通过。
进了门,何来见地上多了一双粉色兔子拖鞋,有点犹豫,是给她准备的吗?
出于稳妥,何来纠结数秒后,便把粉色拖鞋放下了,依旧找了双一次性拖鞋来穿。
屋内红色的装饰依旧原封不动,说明他没有特别讨厌。
厨房和客厅的桌子被收拾得很干净,桌上新加了一束花,盛菜的盘子也被他洗得干干净净,看来,昨天晚上的饭都被他吃光了,只可惜,没能有机会与他一起共进晚餐。
冬日的傍晚总是去得很快,不一会便暮色四合。
今天的何来比昨天熟练了一丢丢,但也只是一丢丢而已。
夜幕降临,暖黄的灯光下,何来只身穿着米色长裙,长发随意地挽在颈后,露出雪白的皮肤,偶有几根凌乱的碎发垂下来,在她耳边蹭来蹭去。
何来在厨台前忙碌着,尝了一口汤,味道刚好,盘算着还有最后一道话梅排骨,就大功告成了。
想起话梅在客厅的桌子上,何来抬脚便往客厅去。
一扭头,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何生身着灰色的西装,斜倚在门框上,注视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很久未见的温柔,但也只一瞬,就移向别处了。
何来吓了一跳,何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随即恢复镇定:“你……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何生清清嗓子:“今天不应酬。”
何来点点头:“那个……你去忙,我还有一个菜就做好。”
何生没有吭声,抬脚去了卧室。
何来喘了几口气,赶紧火急火燎地冲到客厅,拿了话梅,回到厨房,冲洗排骨。
何生回来的时间比她预想的要早,她得加快速度。
可惜,忘记让卖排骨的阿姨给切成小块了,勉强会做饭的何来,用尽力气劈成小块,“啪”一下,差点切到手指。
下一秒,那根手指就被架在一只大手中,被人仔细观摩。
“切到哪里了?”何来头顶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声音里有急切,有关心,还有一丝温柔。
紧张的何来摇摇头,轻轻缩回手指:“没有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