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疼痛转变成全身的疼痛，有一种将她四肢都拆开的感觉。
她很快就要死了吗？
司婉悲哀地发现直到现在她想到的居然还是万萧顾。
也许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司婉摸出她口袋里的手机。
她手机上的联系人很少，一眼就可以看见万萧顾的在哪一个位置。
手指碰了上去，一阵铃声之后，对面传来万萧顾淡漠的声音。
“莫艾，你知道认错了吗？”
“阿萧，我好冷，这里好……”
“你又想要做什么？”
平时她不是都叫他万少吗？这种时候就认怂了，还喊他阿萧想要套近关系？
“我快要死了，阿萧，我不是莫卓然的妹妹，唔。”
司婉一口血吐了出来，将整个手
机屏幕都染红。
她想要告诉万萧顾，她不是莫艾，她是司婉，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司婉。
姚倩倩那个女人是在骗他的。
“你是想说你是莫卓然的情人吗？那你要去死关我什么事！等你死后我会看在过往情分上给你上一柱香的！”
语落之后，万萧顾就挂了电话。
司婉眼眸无力地阖上，唇角带着嘲讽的微笑。
等她死后，会给她上香啊。
如你所愿。
她死了。
挺好的。
希望莫卓然能够善待冬冬，其他的，她别无所求了。
万萧顾挂了电话后，烦躁地将自己额前头发全部撩起。
莫艾说她快要死了是怎么回事？
停尸间吓人是吓人了一点，可也不会危险吧？
莫艾既然没有那个胆量，她就不应该想着去做害人的事情。
万萧顾只是想要给莫艾一个惩戒。
让她再也不敢生出害人的心思来。
可在莫艾说她快要死了的时候，万萧顾还是感到了担忧。
要不去看看好了。
“万萧顾！你把小艾带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