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脖颈上挑了个合适的位置,请他吃雨后最甘美的甘蔗。
“撒,来品尝当季最好的水果吧。”
他几乎昏过去了,“太贪吃可不行,一口吃太多可是会噎到的,直哉少爷。”
回应我的是禅院直哉爽的翻白眼的脸。
甘蔗的汁水和勤劳耕作的农夫的汗水一起从禅院直哉的口中流下。
“辛苦你了,直哉少爷。”
纾解过后的身体重拾轻松,我并没有准备就此死去,我给大学同学伏黑亲打了个电话。
自然,她是值得我完全新任的人。
而且,这个时间她在工作。
家里只有她养着的小白脸在。
那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喂,禅院甚尔。”
——
“喂,禅院甚尔。”
那边呼吸声一窒,几分惊异,“禅院直哉。”
“啊,姑且是,我是朝日子,不明原因和禅院直哉交换了身体,他现在被我关在地下室里,禅院直毘人交给了我一项工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够了,禅院甚尔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让禅院直哉一直呆在地下室里。”
“那可太好了。”
禅院甚尔决定帮我。
伏黑亲养的小白脸总算有用处了。
伏黑亲是我的高中、大学前辈学姐,有一天被一个15、6岁的小白脸拦下要做援助交际。而伏黑亲是个绝对不会对未成年的初中生?出手的可靠成年人,那时候也才刚读大学的伏黑亲很冷静地把禅院甚尔牵回家了。
我现在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地下室里
禅院直哉顶着脸上、嘴角下流的甘蔗汁凝固的痕迹看向我,“你竟然活着回来了。”
“怎么,就这么想看自己的身体死掉吗?”
对我尖锐的言语,禅院直哉值得讪笑。
我能活着回来,意味着他的危机又重了一分。
他试图和我讲和,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诅咒解除后还会给我一千万。
“不,我更想要你。”
禅院直哉气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