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浅不再追问,扭头,用手指擦拭了几下水气蒙蒙的车窗,透过这一片清晰的视线静静地欣赏着外头的雨景。
明明是同样的生活节奏。
雨天给人的感觉就是比晴天安静。
车子抵达目的地,已经是三十分钟后。
司徒浅撑着伞走下车,环望了一圈周围的景色。
这一片的区域和建造,整体都透着一股偏旧的气息。
司机走到一栋别墅的大门前,按响了门铃。
佣人很快就来开了门。
郑梦芸上前说道;“我是楚家老宅的人,老太太让我带人来看看你家夫人。”
她们来之前,老太太有打电话跟这边交代。
佣人一听是老太太那边的人,立马将人迎了进去。
司徒浅和郑梦芸跟着佣人上了二楼。
佣人推开了一间小卧室的房门道;“夫人在休息,二位里面请。”
一股浓烈的药味从房子里面扑了出来,有西药,也有中药。
司徒浅蹙眉道;“你们夫人是中西医结合治疗吗?”
佣人神色郁郁道;“唉,什么药都用过,都不见什么成效,夫人现在的情况,小姐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司徒浅走进房间。
房屋是简洁的灰白格调,窗帘也是灰色的,被拉得严丝合缝的,屋子里的光线又昏又暗。
大床上,躺着一位合目而眠的妇人,妇人手上还打着点滴。
“你家夫人贵姓?”
司徒浅问,一会儿她过去问诊,好歹也得称呼一下人家。
佣人不敢冒讳的说道;“我家老爷姓沈。”
司徒浅的心就是咯噔一下。
姓沈?不会是沈幕家吧?
司徒浅上前,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妇人,弯腰说道;“沈夫人好,楚家老太太让我过来的,您能听见我说的话吗?”
妇人的眼睫颤了颤,好一会儿才睁开了了睁开了眼帘,露出一双没有色彩的棕色眸子;“你,是谁?”
佣人上前大声在妇人耳边说道;“她是楚家老太太找来给您瞧病的。”
妇人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缓缓合上了眼帘。
佣人有些尴尬的看着司徒浅说道;“两位不要介意,妇人久病缠绵于床榻,早就被各种药物折磨的心力憔悴。”
司徒浅道:“能把你家夫人检查过的病例拿给我看一下吗?”
佣人皱眉道:“我这里没有夫人的病例呢!都在老爷少爷那边。”
司徒浅不疑有他的点了下头:“那我给夫人把下脉。”
来都来了,司徒浅就在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