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深吸一口气。
被子里,有他的冷松香。
如果说成为馆长女朋友有什么好处的话,那可太多了。
由于我对原来的住所产生了阴影,最近搬到萧之衡家里,同居后我才发现,萧之衡怎么会的这么多!
他会做饭,会古琴,会书法,甚至会刺绣!
我摸着自己撑得圆滚滚的肚子悲痛欲绝:
「你真的是才30岁吗?」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不,是300岁。」
我翻了个白眼。
唯一的不好,就是不让我撸猫。
这天我下班,萧之衡已经在厨房了。
我从后面猛地抱住他,幸福地蹭了蹭。
他笑着转过身,正要亲下来,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然后,我听见往日清朗温柔的男声咬牙切齿地问:
「你是不是又去猫咖了!」
狗男人鼻子真灵。
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笑吟吟地跟他炫耀:
「对啊,新的甲方爸爸公司旁开了个猫咖,午休时和宛宛撸了一个小时猫。」
说到这,我声音都软了:「实在太可爱了,他家有一只4个月大的小蓝金渐层,我的心都化了。」
黑蛋离开后,我猫瘾又犯了。
最近终于有空能好好吸一回猫,我觉得灵魂都得到了净化。
谁知萧之衡气的冒烟,他一摔锅铲,菜也不炒了,悲愤的声音盖过油烟机:
「我在家给你做饭,你还敢出去偷吃!」
我:???
「是偷撸……」
「你还敢狡辩!」
我人都傻了。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见到萧之衡的这样一面:
一向游刃有余满身矜贵的他穿着我的粉色小熊围裙,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锅里的菜,满脸悲愤的哭嚎爱人「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