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把摇床里的儿子抱起来一看,顿时又怔住了。
那摇床的床尾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块金老虎。
那老虎拇指大小,一看便是赤金,成色好到这妇人都不敢开眼去看,寻常人家根本就见不到这么纯的金子。
想到之前一直抱着儿子的那位小公子,方婶子的脸火辣辣地烧着。
“我们家总归还是积了德,才见到这样的好人……”
她抹了把泪,把那金子妥当地收了起来,亲了亲儿子的脸。
“阿娘帮你把老虎收着,谁也不卖,留着给你压福气!”
且说马文才一行人原本就是要去沛县县衙的,他们把方天佑送进去,又打点了下,将那些信交给这些衙役,这送信的事情就差不多成了。
对这些衙役来说,只要还在县里,收税的时候就跑不掉要去找人,送信不过是顺便,还能得些银钱,送信到人家的时候那些人家也少不得要给些跑路费,这是两头赚钱,自然皆大欢喜。
对于马文才等人来说,经历了今天这送信之事,他们对送信这种事也有些敬谢不敏了,能节省点时间是最好。
几人也不知道方家日后造化能如何,但听着衙门里哀嚎的哭声响了起来,想来趁热打铁还有些用,趁着方天佑还冷着心的时候,也许他们家以后总会有点好的变化。
这一群少年办完了事,早就过了正午了,腹中咕咕作响,就想着去哪里吃上一顿当地的特色菜。
“得了吧,他们这的特色菜是狗肉!”
傅歧闻言大惊,连连摇头:“我不去,我回客店里吃去!我不吃狗肉!”
他自小喜欢狗,又养着狗,见不得狗肉被摆上桌。
几人其实还挺想尝试尝试这沛县的特色的,无奈傅歧抵死不从,再好吃的狗肉也吃的没了胃口,只能意兴阑珊的回了客店。
中午随便用了些午饭,几人互相作别,要回屋子里午睡片刻,马文才早上劳了神,也想回去安静躺一会儿。
回了屋后,马文才自是在风雨雷电的伺候下净面去衣,准备小睡,这外衣一去,从怀中突然飘落了一张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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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正是之前他从梁山伯那里拿来,糊弄佃户们是欠条的那封书信。
细雨将信捧了上前,马文才就这般随意看了一遍,恍然明白了祝英台为什么那时候脸色如此古怪,梁山伯又为何突然接过信去读。
他挑了挑眉,没接信,冷笑着开口。
“把这信烧了吧,看了就伤眼睛。”
就这样的人品,也配使唤他马文才?
小剧场:
一贯千文,十贯就是一万钱了,这几百贯……
一群佃户把脚丫子都拿出来算了,都没算清是多少钱。
作者:(心虚)其实我在写的时候,也没算清多少钱……
最近不知道是我写崩了,还是读者都在养肥,好几天了,评论也好,订阅也好,直线往下掉,写的心哇凉哇凉的。我大概能理解养肥党或是完结党的心理,但作者连载是一份长期而艰巨的工作,尤其我这一写大半年甚至一年的大长篇,你们养一养肥,大多是弃文的开始,我没熬到你们完结来看我,不是冷到心灰意冷就是要饿死,最终只能恶性循环,不得不草草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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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真有哪里写崩了,也可以踊跃发言指出作者不足之处,不必让我盲目乐观,以为自己每天一万字,更的又好又多。
谢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只要身体还熬得住,我能写多久就写多久,也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