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轮回。”
“无法进入地府的孤魂本来就不能轮回，月月，你可以这样想，是你的身体借她多活了那么多年。她这样的孤魂，如果你进入你的身体，最多几个月就会消失在天地间。”
这个说法让她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她还是很感激对方的，对方给她保管了十六年的身体，不曾作恶，是个上进且缺爱的人。
“等等……”
云染月忽然回过味来。
她盯着龙夜焱：“你不是我的幻觉！你进入了我的幻境！”
幻境里发生的都是她知道的事情，而关于混元阴阳玉佩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不可能凭空脑补出来。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龙夜焱是真的！
她一下子从龙夜焱身上跳了下来，小脸通红。
龙夜焱眼底是掩不住的笑意：“我以为月月早就发现了。”
云染月根本没发现，因为那时她正被悲伤笼罩，心情低落极了，以为是她太过伤心，所以龙夜焱自动出现在她的幻觉中，来安慰她。
脑筋开始转动的时候才察觉到问题，龙夜焱居然还悄悄捏她才四岁的脸！
既然被发现了，龙夜焱干脆伸手又捏了捏，“月月小时候真可爱，给小意生个妹妹，一定像月月。”
云染月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对我这张幼小的脸说出这种话的！”
禽兽啊！
龙夜焱笑得眼尾都挑了起来，这张脸一笑给人的冲击性很大，尤其是笑得这么开怀的样子，感觉冬雪都能融化。
云染月有些出神，她承认，对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她一点气都生不出来。
“别笑我啦，奇怪，我怎么变不回来？”
她努力的想要变回原样，可一直都是四岁的模样。
“只有出了幻境，才能变回去。”
龙夜焱伸手将她抱起来，对她道：“出去之前，我想先将这里毁掉。”
尽管，这只是一个幻境。
但这是月月童年噩梦的地方。
云染月睫毛微颤，心中泛起涟漪，沉默的点点头。
接着，龙夜焱就带着她将这里所有人的杀了个干净，最后整个海岛都被轰炸，海水逐渐将这座承载着她不好回忆的地方淹没，不留一丝痕迹。
龙夜焱做了她想做的事情，如果她没有穿越过来，或许有朝一日，她也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