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了。
是聂航破坏桑知默的衣服？
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桑知默也愣住了，难以置信看着聂航。
破坏衣服的人是聂航？
聂航腾地站了起来，脸色变得难看，“你别乱说，我跟你哥哥是好朋友，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说完聂航转头看向桑知默，“知默，你别听她的，小孩子说的话怎么能相信。”
换成其他小孩说这话，桑知默也许不会相信。
但桑思是谁，号称百发百中神枪手。
她说的话没有一次是不准的。
可是他跟聂航认识了整整五年，知道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也许这次是桑思猜错了呢？
桑知默面色凝重，“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桑思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就算我搞错了小白的性别，也不可能搞错这件事。”
莫名躺枪的贵宾犬：。。。。。。。。
听到这话，桑知默有些动摇。
毕竟他是见识过桑思的能力的。
见状聂航一脸严肃地说：“知默，我们认识这么多年，难道你不了解我的性格吗？”
“而且我为什么要破坏你的衣服，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桑思轻飘飘：“当然是因为能毁了我四哥哥呀。”
这么重要的场合，媒体都来了，如果桑知默当众走光，不仅会造成恶劣影响，也会给秀场带来麻烦。
发生了这种事，以后也不会有品牌敢请桑知默。
桑知默也想到了这层，他抬头看向聂航，表情没有一开始的犹豫，正色道：“聂航，你实话实说，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聂航脸色变了变，“当然不是，你不信我？”
桑知默不说话了。
他也不想相信是聂航做的。
聂航似乎有些委屈，憋着一股气问桑思：“你说是我破坏了你哥哥的衣服，你有什么证据吗？”
桑思很诚实，“没有。”
桑知默：“。。。。。。。。”没有你哪来的勇气说是聂航做的。
桑思指了指脚下的贵宾犬，“不过这条狗有。”
聂航冷嗤一声，“它一条狗哪来的证据？”
桑思不跟凡夫俗子解释，拍了拍贵宾犬的脑袋，“小白，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贵宾犬不满道：【叫我尼古拉斯·旺旺雪饼。】
“好的旺旺。”
贵宾犬开始在地板嗅起来，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往前走，众人跟在他后面，很快来到一个休息间前。
这里是专供秀模特休息的场地。
在休息间里嗅了半天，贵宾犬似乎发现目标，它狗眼一亮，耳朵也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