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明天就去换床。”
林吾野说:“要不换房吧。”
“哎哟,可以啊吾野哥哥,都有底气在首都说这种梦话了,打算换多大的房子啊?”
“把我挣的全按进去,起码能个一百五一百八的。”
“剩下的慢慢还?”乔乔逗他,“那你不没嫁妆傍身了嘛,这不怕没安全感了?”
“没就没了,我身家性命都是你的,全身上下还有哪一块没被你染指?你都拿去吧,日后你要是抛弃我,我就在你家新房子门前吊死变穷鬼缠你。”
“然后买了房,活着也当穷鬼?”乔乔说。
林吾野僵住,苦涩道:“完了,好扎心,都伤心的不想挺起来了……”
乔乔:“嗯?!”
她屈膝眨眼,林吾野跟条被摔在案板上的鱼一样,跳起来卷了下。
乔乔像训话:“刀不挺起来还怎么收刀鞘里!”
林吾野烧透了,化在床上哀声道:“你现在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
太可怕了!!
乔乔满意道:“嘴上说着不想听,身体还不是吃这一套?”
林吾野抓过枕头,慢慢盖上了眼睛,呜呜起来。
周末可想而知,午饭前是起不来的。
等到周一乔乔离家上班,乔乔奶奶才清了清嗓子,来提醒林吾野。
林吾野一听是这方面的,红着脸转着轮椅就跑。
奶奶跟乔乔告状:“还没说他两句就跑不见了。”
“他再跑慢点你就看不见他了,早把自己羞没了。”乔乔说。
奶奶训斥:“你倒是个厚脸皮的!!”
乔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干大事的一般脸皮都厚。”
奶奶说:“你悠着点吧!”
林吾野肤白皮薄,稍微掐一指头,身上就会起红印,重点的几天不消。乔乔奶奶又不是个瞎子,这耳朵听不见吧,但眼睛能看见。
起初老人家以为自己眼花,林吾野捂久起疹子了,还拉他问了一嘴。
林吾野支支吾吾,也不敢点头也不敢说不是,等乔乔奶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尴尬得很。
乔乔下班回来,就被奶奶砸了一勺子,抓着乔乔检查了,人家皮好着呢,半点不见痕。
过后又扯着她耳朵问:“怎么还掐人家?”
乔乔大惊失色:“没有啊!我待他特好,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你男人是什么做的!”
“跟个纸糊的一样!”
乔乔奶奶说了几嘴,松手让她滚了。
乔乔溜进卧室,林吾野在看书。
她抓过林吾野扯领子检查,林吾野死命捂着衣领小声喊:“救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贼人图谋不轨!”
乔乔扒着看了,一大片红印没消,之前涂的颜料尽管洗掉了,但轮廓还是红了一圈。
“敏感肌。”乔乔下结论。
“装什么外宾,你老早就知道。”林吾野拉好衣服道,“夏天被蚊子咬了挠几下就是道指甲印。”
乔乔撸起他秋裤看了眼他的腿,之前摔下床他小腿碰到了床沿,就那一下,泛了黄印。
“凝血功能不行。”她说。
林吾野道:“前几年日夜颠倒,压力也大,起了一阵子风疹,特别痒,每天都挠,有次特别无聊就在乱想,就想如果你要那个时候说要和我见面,要检查我的清白,我恐怕要被你审问个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