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他低声冷喷一句:“你装什么清高,昨晚在我身下不也是很享受吗?娇喘得比谁都浪。”
童瑶心脏像被狠狠的一刀插入,他的话让她瞬间红了眼眶,举起手一巴掌狠狠的甩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宽敞的大屋内回荡。
傅瑞尘的脸微微一歪,被打得脸颊火辣,整个人都蒙了。
童瑶感觉掌心都在微微发疼,指尖颤抖,可是心更加疼,被气得泪水溢上眼眶,朦胧了视线,心脏是难以呼吸,怒吼:“你还听过那些女人的娇喘了?我比你睡过的女人都浪,那你找不浪的去啊!”
这一刻傅瑞尘的心像被带刺的藤条栓紧,心脏猛得颤抖。他不是这个意思,却说出了这么负气的话,顾不了脸颊的痛,忽略心脏的疼,慌忙看向童瑶。
童瑶怒吼完就冲向楼梯,捂着嘴巴哭泣的跑上楼,傅瑞尘迈开大步冲刺上去,一把牵住童瑶的手。
他声音慌张颤抖,“瑶瑶,不是这样的。”
他口不择言的后果,让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童瑶被傅瑞尘牵上的手狠狠一抽,指尖从他大手划过,像一层云雾,瞬间溜走,不流下一丝丝温度。
冲入房间,反手关门。
“砰。”的一声,童瑶重重的甩门生。
傅瑞尘就站在她门口,因为捉不住她的手,那种说不上来的难受还在心脏跳跃,心悸心慌。
童瑶关上门后,落锁确定那个男人进不来。
她冲到阳台上,把阳台玻璃门也锁紧,手中的包包往床上甩去,泪眼婆娑的扑到床上面,趴着哭了起来。
因为照片的事情,她已经够伤心了,现在还这样说她。
她一个女人,要脸面,要矜持。说她装清高,比谁都叫得浪,让她如何不伤心难过?
心里一阵一阵的疼痛。
天下乌鸦一般黑。
她童瑶算是看透这个男人了,越想心越是han,这么久以来所受的委屈和压抑,瞬间爆发,哭了出来。
抱着被子呜呜呜的大哭,泪水打湿了被子,身子一抽一抽地颤抖,心像碎了一样难受。
哭累了,便趴在床上睡过去。
这一个夜晚,傅瑞尘也没有来敲她的门,连春姨也没有来叫她吃晚饭。
夜深,城市最璀璨美妙的时刻才刚刚开始。
悠扬的音乐,暗淡闪烁的暖灯光,静谧却充满了色彩,这是比较有情调的高级酒吧。
曾丹被傅瑞尘约了出来,两人弄了几瓶烈酒,调酒一起喝了起来。
小玻璃杯一杯接一杯,傅瑞尘就想把自己灌醉,没有那么多烦心事。
曾丹愣着神,目瞪口呆,看着傅瑞尘又是一杯下肚,不由得问:“你这是遇到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伤心买醉?”
傅瑞尘吃笑一声,不屑的哼出鼻音,放下杯子,目光清冷,呢喃:“我没有伤心,那个女人让我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