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嫣然也在听这个故事，忍不住插了一嘴：“那这也不能一竿子打死啊，要是正常的恋爱呢？”
赵夭夭睨她一眼，反问：“正常恋爱？你们觉得在公司偷偷摸摸地谈恋爱，算正常恋爱吗？”
“你刚刚说的那个就不是正常恋爱呀。”孟嫣然撕开一包小饼干，精准指出她话里的毛病。
赵夭夭没好气地说：“真情侣天天在公司里秀恩爱，那还用不用工作了？你是老板，你会怎么想？”
“赵姐，你是公司的股东吗？”孟嫣然啃着小饼干，好奇地问。
赵夭夭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说什么笑，我要是有公司的股东，现在还用坐在这里吗？”
孟嫣然眨了眨眼，恍然大悟般点了下头：“那没想到你这么精神资本家。”
“你——”赵夭夭被噎住，和她交好的那几个同事也不忍住低头偷笑。
话题一下子歪到了十万八千里，宁茯勾唇笑了下。
赵夭夭冷哼了一声，一副“你小丫头不懂事我不跟你计较”的表情，目光又有意无意投向了宁茯。
她看她的眼神奇怪，宁茯自然察觉到了。
但这八卦跟她没有关系，她并没有在意。
八卦小分队很快散了，大家开始各自忙活。
杯里的咖啡见底，宁茯拿起去茶水间续杯。
等水烧开时，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
赵夭夭走过来，停在和她隔了一个身位的位置上。
宁茯没理会，仍专注地盯着热水壶。
赵夭夭取了一包白砂糖，目光向她瞥来，佯作不经意般问：“宁茯，今天送你上班的那辆车挺好看的，男朋友的？”
宁茯的脑袋“嗡”了一下，握着杯子的手力道收紧。
赵夭夭怎么会知道？难道——她看见了？
宁茯心跳加快，脸上仍保持冷静。
她没抬头，只淡定地说：“不是，就是今天打车刚好打到了。”
“噢。”
赵夭夭看她一眼，眼珠转了转，又试探地问：“我记得你平时都是坐地铁上班，怎么突然转性子打车了？”
宁茯缓缓转过头，稍稍扬眉：“打车还要跟赵姐报备吗？”
赵夭夭噎了一下，狐疑的目光在她脸上打着转：“我没记错的话，那可是迈巴赫S680，真有快车司机开这种车吗？”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前些天打车回家还打到一辆宝马X6呢，”孟嫣然走到她们中间，把赵夭夭挤开，“有些富二代就喜欢整天开豪车接单，体验生活。”
赵夭夭踉跄几步才站稳，不由气愤地瞪她一眼：“孟嫣然，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孟嫣然看向她，脸上写着疑惑：“诶？我只是解答你的疑问，这不对吗？”
赵夭夭扶住吧台，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视，最后落到宁茯身上，讥讽道：“宁茯，真是少看你了，连公司高层的关系也能打通，为了争组长这个位置，你也付出了不少代价吧？”
这话说得隐晦，但仔细听来，却是恶毒的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