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下，没人上来领卷子，他疑惑问道：“陈炽，人呢？又打游戏去了吗？”
讲台下响起窸窸窣窣的笑声。
老头继续念：“并列第一名，许淋—”
突然两声“报告”打断了他，老头被吓得差点跳起来。
陈炽和许淋森站在门口憋笑。
老头连忙扶正了自己的眼镜，轻咳两声，问道：“你俩干嘛去了？”
许淋森：“报告老师，我们去打篮球了。”
老头摆摆手，一脸嫌弃道：“领走你俩的废纸，回座位站着去！”
陈炽：“谢谢老师！”
两个人拿完卷子就回位置坐下了。
老头继续解释，“这份题就是小学学生做的，竟然还有考不了满分的。”
哎呦—
讲台下响起来自各路学霸一阵哀嚎。
“第二名，欧阳天泽，倒霉孩子！差一分满分了。”
欧阳天泽是“比较”安静的一个男生，也是不太爱学习，属于智商比较好的学生。
许淋森单手打在他的脊背，打趣：“哎呦，老欧不行啊哈哈。”
欧阳天泽白了他一眼，骂道：“装逼遭雷劈！”
周围几个人笑起来。
“第三名…”
直到第六名完事，到了沈厌。
“第七名，八十点五分，沈厌。”
老头声音很沉，明显带着些许失望。
沈厌如平常一样上去领卷子，没有任何表情，刚伸出了手，老头拿卷子的手就收了回去。
他问道：“沈厌，你觉得这次考得怎么样？”
沈厌觉得尴尬，她自己其实非常想说，考得非常好了。过了会儿，她低声说：“考得可以了。”
还是收敛了很多。
老头又转头问两个满分的人，“那俩小子，你俩觉得沈厌考得怎么样？”
两个人正偷着聊着天却被点名，迅速慌张地站了起来。
许淋森笑着回答：“烂，简直太他妈烂了！”
“真是枉费了您苦苦栽培的心血！”
顾甜甜在下面掐他的大腿，他痛得身体变得弯曲。
顾甜甜压着嗓子说：“许淋森，你闭嘴。”
许淋森很快认输，不敢说话了。
全班很快笑着把目光投向陈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