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雯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盯着许杰。
眼中有震惊、有兴奋、有好奇、有喜欢。
却不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喜欢。
许老师虽然又高又帅，但不是她的菜。
曲毕。
良久。
许杰终于从那种酣畅淋漓的演奏状态中跳脱出来。
这种沉醉于某一项艺术巅峰的畅快感，让他对艺术有了更深层次的体悟。
“许老师，你太厉害了！”
楚雅雯站在一旁，一个劲儿地鼓掌。
就像她以前听音乐会的时候，那些台上的演奏家们演奏完成一样。
“许老师，你学钢琴多久了？以前是不是有什么钢琴大师教过啊？”
她一边鼓掌，一边又好奇地问道。
许杰看着她在一旁激动地鼓掌，嘴角上扬，笑着说道：“很久了，自学的，没人教。”
呃……
楚雅雯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被许杰的话给噎住了。
自学的？
这怎么可能嘛？！
自学能达到这么高的水平？
那不就是在笑话他们这些花了大钱学钢琴的人都是废物？
许老师一定是在开玩笑！
她怎么也不相信，许杰的钢琴是自学的。
许杰说自学，其实也没什么毛病。
不过这“自学的”中间得加几个字：自己的系统学的。
他也不知道楚雅雯会问他这个问题啊。
让他怎么回答？
老老实实说他从来没学过钢琴？都是系统直接提升的？
“许老师，你每天还要上课，有时间练琴吗？”
楚雅雯没有当真，继续问道。
她很小的时候，就在父母的引导下，开始学习钢琴。
她是知道演奏者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那种艰辛的。
许老师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只教体育，应该会有大把的空闲时间练琴吧？
但现在做了他们的班主任？
而且还教他们所有的课程？
楚雅雯觉得，他应该没时间练琴才对啊。
没有时间练琴，又怎么保持这么高的演奏水准？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