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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晋江独家首发(第1页)

马背上驮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插满了箭矢,浑身都是血。云渺的眼中重新燃起希冀,朝着追风奔了过去,行走间扬起的风吹起他沾血的衣摆,飘飘然如同堕入凡尘的仙子。

他走近时,反而有了几分胆怯,颤声问道,“重央,死了,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眼泪就如同决堤的河水,顺着绝美的侧颜滑落。若是重央死了,要怎么办?就算有尾巴也救不了啊。

他往后退了一步,又伸出沾着泪水的指尖去探重央的鼻息,越是靠近,他的心脏便紧缩几分。

生的希望和死的绝望,在那一刻呼啸而来。单纯如他,此刻才知道,生死有命,也有尾巴救不了的人。若是重央已然断气,那便是无力回天了。

等到莹白的指尖终于靠近那人的鼻息,他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哭泣着去拥抱马背上的男人,两人脖颈交缠,如同尘世间一对恩爱缠绵的眷侣。

他身形瘦弱,踮起脚来抱着昏迷的欣长男人,那人昏迷不醒,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却咬着牙重重地抱住了这具身体,在他耳边呢喃道,“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

只要你没死,我就还能救你。少年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从袖口抽出了匕首,熟练地刺向自己身后的尾巴。

他浑身萦绕着火红色的光晕,将重央轻轻抱在怀里,嘴唇贴着男人的额头,感受到他的体温逐渐恢复正常,脸色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苍白,但是他自却就没那么好受了。

这一次,重央是被钝器所伤,□□的那些箭矢都涂满了剧毒,一来二去,如今他只剩下一只尾巴了,脸色也不似之前那般红润,反而有些苍白。

但是他没有顾上自己,而是将重央搬到追风的背上,自己也踉跄着上马,驱使追风往军营的方向赶。

他浑身冒着冷汗,唇色发白,脸色青紫,就连追风也察觉到他的不适,几次在他差点摔下马的时候,小声嘶鸣着提醒他。

终于还是回到了营帐前,守门的将士立刻就上来帮忙了。而云渺在松懈的那一刻,也双眸一闭,直接从马匹上摔了下去,额头磕出了鲜血,迟迟没有醒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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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爬进窗台,床铺上的美人睡得很沉,肤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就连往日里红润的唇,也没有了血色。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没有了之前那种健康蓬勃,反而有种病病殃殃之感。他头上缠着纱布,隐约还有血迹,给他的模样更添了几分脆弱。

议事厅和卧室中间隔档的屏风已然撤掉,就算重央在书案前翻看折子,一转头也能看到少年恬静的睡颜,他身上也缠着纱布,军医说他的伤要比云渺严重许多,却说不出云渺为何迟迟没有醒来。

已经整整三天了。

他放下手中的军事图,缓缓走到了床铺前,为了能让人睡得舒服些,被褥都换了鹅绒内里的。他垂首望着那比月光还要白上几分的少年,剑眉拧紧,指尖触上了那人鼻尖的小痣,在上边轻轻一刮,长叹一口气,“快醒吧,我还要找你算账。”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他脸上却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轻轻地用手磨挲那人光滑的侧脸,直到看到那羽睫轻颤,才拍拍少年的脸,“快醒醒。”

少年一整开眼,就看到了活生生的重央,是活的,而不是如那日一般双眸紧闭的,太好了,这样想着,他就忘记了自己受过的所有病痛,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你没,事,太好,了。”

如今云渺的相貌就是原始的容貌,而不是改变之后的形态,只剩下最后一条尾巴了,所以连化形都维持不住。少年昳丽的脸蛋上绽放的笑容,点亮了如同宝石般的琥珀色眸子,就连那苍白的嘴唇也有了几分艳色。

“说吧,还剩下几条狐狸了?”重央并没有被他的笑容感染,他阴恻恻地开口,沉沉的黑眸落在他毛茸茸的尾巴上,是秋后算账的节奏。

云渺知道他又要责备自己拿尾巴救他了,重央一直嫌弃自己很脏,也嫌弃自己的尾巴。他突然有些落寞,他如今只有一条尾巴了,若是说出来,重央会不会更生气呢?会不会将自己咬得更痛呢?

犹豫再三他还是撒了谎,嗫嚅着嘴唇,缓缓开口,“还有,五条。无尽,之巅,一条。雪地,一条,这次,一条。”

重央听了他这段话才敢伸手来掐他的脸颊,狠戾道,“想不到你尾巴还挺多。”

他话语透着狎昵,手指使劲在瓷白的脸蛋上搓揉,终于让它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一些。

“那你说说,这次怎会睡这么久?”他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小狐狸这次太反常了,之前那几次救了自己,都是生龙活虎的模样,哪有这次这般昏睡多日,不论如何叫都不醒。

其实妖物对自己的寿命都有本能的预知,云渺隐约知道这次之所以会睡这么久,是因为这是自己最后一条命了,所以会格外脆弱一些。

但是他刚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填补。

将眼睛别扭地望向别处,他才慢悠悠开口,“这次,太累,了,所以,睡着,了。”

一只大手掐住他如今没经几两肉的下颌,将他的脸转过来,男人恶狠狠地警告,“你这么喜欢用你的尾巴,不如我现在就把你的尾巴都切下来算了。”

这样说着他手上还多了个锋利的刀片,冰冰凉凉地贴着少年尾椎处的尾巴,在上边游弋,带来一阵阵战栗。

云渺怕极,连忙伸出两条白藕一般的手臂,圈住重央的脖颈,哭求道,“不要,我,害怕,切,尾巴,痛。”

九尾狐的尾巴本来都是它们身体的一部分,硬生生将身体的一部分抽离,其实便是割肉一般的疼痛。

他每次都疼得眼泪直掉,恨不得将牙齿咬碎,而如今重央这样说,让他想起了那种痛苦,浑身战栗着要重央的安慰,将头不断蹭着重央的脖颈,如同小动物茫然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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