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攻。”左仟浔手指抽离,语气讥诮。
“你嘲笑我!”余牧一个翻身,把左仟浔压在身下。
左仟浔也没客气,一个翻身,直接把余牧又压了回去。
余牧直接懵逼,她没想到左仟浔还能反压?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小牧,别看姐姐瘦,臂力还是有的。”
余牧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试探道:“那我们要不要来做点什么?”
“你想做什么?”
余牧把问题推了回去,“姐姐你想做什么?”
左仟浔笑出声,“你这样问我,我很容易想歪。”
余牧顺着她的话问她:“姐姐你也有想歪的时候吗?”
“我不是圣人。”左仟浔顿了顿,俯身,在余牧唇上轻轻碰了下,“对喜欢的人,也会有欲l望。”
左仟浔的声线比平常要低,带着一点点沙哑。听得余牧神魂颠倒。
她揪着左仟浔衣服一角,声音微颤:“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要给,她只想给左仟浔。
反正迟早要给,不如就在今天。
至少余牧是这么想的。
余牧勾起左仟浔的脖子,下巴抬了一下,唇刚好贴在一起。
香味在彼此之间散开,很快转为一种热烈的交l缠。
左仟浔的舌探入余牧唇齿之间,小舌探入,辗转几回,以退为进,以进为退,总之就是撩得余牧脑袋发晕。
此刻睡衣显得很碍事。
唇分开的间隙,余牧问她:“你热不热?”
左仟浔呼吸变得厚重,声音却还是冷:“一般。”
“脱不脱?”
余牧的声音很软,软到家了。
左仟浔感到一团火苗在心头燃烧,喉咙滑动了一下。
“脱。”
很快,两套睡衣落在地板上。
无阻隔的接触,贴一次,呼吸好像都在燃烧。
她的一呼一吸都回荡在耳边,好像是贴着耳朵,温热的气息让人头晕目眩神魂颠倒。
余牧紧紧搂住左仟浔,唇落在她的脖颈和锁骨,亲她很多次,却还是觉得不够。
“姐姐。”
“嗯,我在。”
“我想,可以吗?”
左仟浔去摸她的头发,帮她别在耳后,“可以。”
窗外的雨还在下,猛势只增不减。
雨点密密麻麻拍打着玻璃窗。
节奏没有规律,时快时慢,时轻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