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听说四年多以前,组织里混入了一个公安的老鼠……”
男人习惯性地使用了组织里通用的称呼。
“老鼠”这个明显带有贬低意味的词让夏奈不悦地皱起了眉。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了眼男人的右手。
睁不开眼、无法用眼睛察觉到夏奈的不满的男人在数秒后便捂着右臂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你最好注意你的用词。”
夏奈漠然地警告着她,语气里充斥着威胁的意味:“趁我现在还愿意好好听你说话,你赶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准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除了咒术师的工作之外,夏奈难得有如此不留情面的时候。
但是不会有人瞧见这样的她。
包括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额头因为疼痛冒出一阵阵的冷汗,他的左手紧紧地捂着右臂,手指几乎嵌入到肉中,可即使他的动作近乎粗暴,也无法止住这股钻心的疼痛。
他被港口afia抓住直至今天大约过去了大半个月,期间接受过数次的审问。
可没有一次疼痛比刚才的更钻心刺骨。
而这个审问她的女人,甚至都没有接触过他。
男人无法睁开双眼,也无法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根据港口afia这几日的审问以及这个女人刚才一连串的问题,他多少还是能够弄清一件事。
这个女人和那个死去的公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不定……
钻心之痛让他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也让刚才被操纵的男人有了思考的余地。
但是他的这些小心思却被夏奈一眼看穿。
“你也别想糊弄我。”
夏奈并不是非常频繁地进行审问的工作,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
既然男人从疼痛中清醒,再用香气控制他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再换一个方法。
“说吧,四年前那个潜入的公安遭遇了什么。”
她没有再进行口头上的警告,但是不断加剧的疼痛,却是逼得男人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质问。
“我只听说组织里当初混进了公安的、公安的人。”
差点再一次习惯性地使用“老鼠”这个代称的男人连忙修正自己的错误,没有让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原、原本这种事情都是g去处理的,但是那次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组织里其他的人处决了。”
疼痛让男人的话说得很是不连贯,有些地方也说得颠来倒去的,但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夏奈还是理解了男人的话。
男人提到的g应该是组织里颇有地位的人物,专门负责处理组织内的卧底或是叛徒。
暴露身份的降谷零原本应该是由g处决的,但是在g行动之前,他就被组织里的其他人给处理了。
“死去的公安和动手的人的代号都是什么?”
男人想也没想地就说道:“似乎、似乎都是威士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