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谢之煜偏要说，偏要回味，并且回味无穷。
余檀绝对算不上无师自通的那一类，但是她算是一个好学的乖宝宝，学着看过的视频依样画葫芦。
即便欠缺一些火候，但应付应付谢之煜完全足够。
那种经历对谢之煜来说也是与生俱来头一回，当下血液往上翻涌，脑子里像是蹦出了花。
真要命。
光是想想，谢之煜身上就开始发烫。
“嘴巴还酸吗？”他这会儿倒还挺会关心体贴。
余檀才不被他的假慈悲迷惑：“之前你怎么不问我嘴巴酸不酸？”
“没问吗？”谢之煜一脸不羁的笑意，“明明问了。”
余檀没好气掐他一把：“你问的是这个吗？”
反正，意思大差不差，他问她累不累，能不能再继续。
余檀当时看他眼里透着浑浊的无辜和期待，心一软，硬着头皮继续。
夫妻之间关起门来的小情趣，余檀倒也不觉得有多难以接受，甚至也想迎合谢之煜。他这个人吧，吃穿用度什么都不缺，那点抽烟喝酒的爱好也被她阻止。在家里余檀说什么就是什么，谢之煜绝对不会有什么二话。
也就这件事上面，他有时候得寸进尺一些，余檀都让着她。
其实到最后，他也不会让她吃半点亏。
地下室的影厅有些凉意，开了地暖，这会儿又有些热。谢之煜穿一件白色宽松短袖和灰色的棉质五分短裤，头发耷拉着，模样看着倒很像那种干净清爽的体育生。
见余檀迟迟选不定影片，谢之煜建议：“选第6个，或者第9个。”
余檀还以为他在开黄腔：“你到底要不要看啊！”
一转头，谢之煜满脸无辜：“第6个和第9个有问题吗？”
有问题的是这两个数字。
但谢之煜是真没再往那方面想。
见余檀小脸红红的，谢之煜又忍不住逗她：“怎么？有什么问题？不喜欢这两个数字？”
余檀也明白是自己想歪了，心虚：“没有。”
谢之煜：“那就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没有……”
“嗯，明白，我就知道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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