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缊月“切”了声，才接过跳蛋，用纸巾包着擦干净。
她小声嘟囔，“真小气。”
眼眸一转，周拓坐在椅上，病服发皱，裤子已经被提上，但身体靠在椅背，胸膛起伏依旧明显。
看来样子并不是表面上的那般心如止水。
久违的恶趣味又蠢蠢欲动，楚缊月佯装镇定地抽纸，把大腿根部黏腻下挂的精液擦掉。
装作不知，递到周拓面前，“哎，我觉得你也应该要拿回去。”
纸巾上沾了浓稠乳白的液体，湿濡的皱起。
周拓的眼神顺着楚缊月举着的手臂看了眼，又马上移开。
楚缊月明知故问，“这是你的东西，怎么不接？”
她眼看看见周拓脸色一点一点暗下，更显得意，“我这么表现，周总不满意？”
“楚缊月。”
又是警告意味的语调。
但现在周拓腿脚不便的样子，楚缊月一点也不当回事，把举着的手臂转了个方向，扔进侧边的垃圾桶里。
“不满意就算了。”她低头检查身上是否还有留下可疑的暧昧痕迹，拎包对周拓说，“先走了，改天再来表现。”
他衣领的折痕翘起，有几道很碍眼，楚缊月本已经转过头，又转回身去，向周拓走了几步，靠近伸手拢了拢。
刚触上微潮的布料，她的腕上就多了道力，忽得朝下拽去。
楚缊月猝不及防地和周拓贴脸，鼻息缠绕，周拓的眼睛幽深幽深的。
离得过近，楚缊月不由自主地朝下看，周拓的嘴唇还泛着水光，红彤彤又亮晶晶。
楚缊月侧脸靠近几分，被周拓后挪躲开，她听见他笑了声，音调带丝玩味。
“你以为我要亲你？”
楚缊月不知道为什么手心有些冒汗，“你不亲我，那为什么拽着不放？”
周拓不答，手下移至腰，抽出楚缊月不小心半掖在裙里的毛衣，宽松的毛衣下摆盖住裙上的水渍。
楚缊月这才意识到裙子后摆留了痕迹，蹭了下周拓握住她的手臂，正准备说点什么。
周拓却立刻松开手，淡淡地对她说，“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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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缊月说走就真的一周没来。
张秘书准时给周拓来送文件，在底下踌躇时被姜严明又撞了个正着。
姜严明看他犹豫再三，以为是周氏那边又除了什么问题，“怎么不上去？公司那边又发生什么事了？”
张秘书干笑两声，“这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