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盯时间有些太久了，楚缊月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有点不耐烦的扭动身子，说话声音含糊不清。
“……好了没？”
温热的鼻息喷在周拓的手上。
他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松开楚缊月。
“口腔上皮有点磨损，吃东西小心一点。”
楚缊月听见周拓的话，伸舌头舔了一下，果然有张皮一样的东西在移动。
周拓洞察这一举动，眉头皱的更深，“别舔。”
刚刚看见楚缊月口腔上皮松垮地贴着通红的上颚，应该是昨天晚上脱落又贴着内壁正在愈合。
再往里靠近喉咙的地方有大片的淤青，还有些肿胀，样子触目惊心。但她却还像没事人一样，让人无端生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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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地上还是一片狼藉。
周拓边走边收，散落的衣服收在手里，垃圾一类的扔到桶里。
收到某处的时候一愣，捏着外缘递给楚缊月。
“你的衣服。”
楚缊月看了眼他所谓的衣服，又抬头欣赏了下周拓的表情。
明明是她那薄荷绿的胸罩，周拓可真会装。
“衣服？我没有这样的衣服。”
周拓的手还悬在半空，表情几乎没变，正经的让人以为手里只是拿了一份文件。
“别胡闹。”
他又往前递了递，“你不穿么。”
楚缊月还真空套着周拓的衬衫，乳头薄擦着布料，确实有些不舒服。
但她手臂酸痛不堪，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绕到背后去穿了。
楚缊月问：“你能帮我穿么？”
“什么？”周拓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昨天从后面……”
周拓立刻打断她。
“知道了。”
昨天换了好多姿势，从背后进入的时候，周拓掐着她的双臂绕到后背，力气大到让她今天起来生出去了健身房举铁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