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对她说：“站起来。”
她从椅边下来。
周拓说：“转过去。”
她就真的转过去。
校服衬衫后头湿漉漉地贴着背部。
周拓指尖拂过，楚缊月激起一阵颤栗，她主动撩开裙摆，扭动身子。
“周老师，还不进来？”
周拓让她面壁背对，拿起桌上的习题，“让我检查下你的作业。”
盯了片刻，好像是看不懂似的，递给楚缊月，指在一处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解释给我听。”
楚缊月一看就觉得浑身犯痒。
周拓手指那处写着几个歪斜扭曲的大字：想要哥哥操我。
刚才他在腿间舔得起劲，威胁自己不动继续写就不舔。
她最开始还能有模有样地解题，到最后脑子是一团浆糊，根本是想到什么就写，到最后居然全是不堪入目的荤话。
冬日夜晚，楚缊月却感觉盛夏正午的大太阳在烤她，“字面意思，你不想么？”
周拓问：“你想我怎么操你？”
她想怎么被操？
周拓这样问自己，楚缊月觉得穴口更热了，刚才被弄到一半拉起来检查作业，她还没享受够周拓的舌头。
楚缊月撅起臀部，背对着周拓微微扭动，语调绵软，“那再舔舔我，好不好？”
楚缊月手扶着书柜，干净无尘的玻璃上留下她的两个掌印。
周拓隐进裙摆，扒开臀肉，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坚硬的鼻尖顶住敏感那点，舌头在穴口处要进不进。
楚缊月腿软，膝盖弯了下，周拓伸手扶住小腿，借力给她支撑。楚缊月腿是站直了，腰却弯了下去。
周拓背朝书架，面朝桌子，在裙底仰头吃的啧啧作响。
楚缊月像被打湿的棉花，无力地粘连附着在物体之上，腰越拱越低，膝盖越弯越厉害。
到最后还要周拓拍臀让她站好。
楚缊月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很不服气，弯腰勾住那条领带，充满恶意地往前一拉。
周拓居然没有反应。
她又扯了下，底下不堪其扰，终于咬了她一口。磕到敏感点，腰更弯了，但是感觉很好，周拓就像她的牵绳小狗。
楚缊月满意地摩挲领带暗纹，水声却突兀停止。她感到空虚，责怪地垂眼，却发现周拓正抬头看她，眼神并不和善。
脖间那根领带几近要自己窒息，楚缊月不松手，他就没法动弹。可她还不自知，玩得正起劲，反过来埋怨他的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