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已经傍晚，雨还没没停，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卫生间顶上只有一盏灯泡，昏暗的暖橘色灯光映着周拓。
他坐在红色塑料椅上，正在搓着淡紫碎花内裤上的血迹。
楚缊月倚在门框上，看那双泡沫包裹的手浸入水中，再拿出来时，居然颜色通红。
周拓把内裤晾干挂好，对她说：“去把衣服穿好，校服已经干了。”
楚缊月拿校服套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点着地。
听见周拓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还带了点回音。
“和我爸妈说过了。这场雨下的太大，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楚缊月打开手机，才看见章筱给她发来二十多条消息，抱怨雨这么大，他们被老师疏散到破旧的小宾馆里躲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她掐灭手机，想了会儿，问周拓，“你饿不饿？”
橱柜里只有一桶红烧牛肉味的方便面。
楚缊月烧水，泡了五分钟，从橱柜里拿出两双筷子，打开电视机。
里面是今天暴雨的新闻，高铁禁止运行，高架也封路了。主持人说城市多处发生了内涝的情况，并不建议出行。
周拓和楚缊月一起坐在餐桌上共吃一碗。
楚缊月说，“雨一直在下。”
“嗯。”
“明天会停么。”
“不知道。”周拓停下筷子，“不停我们也要走了。”
“走？走去哪里？不能一直在这里么。”楚缊月明知故问。在这里待的太舒服，她一点也不想离开。
最好等到张秀华回家，她还可以介绍周拓给她认识。
“但我们明天就要回家了。”周拓看出她的不舍，“你想的话，我们下次再来。等你外婆回来后。”
楚缊月听到这话，心痒痒的，后脑勺居然有点发麻。
浅浅“嗯”了声，搁下筷子就要窜回房间里去。
周拓在楚缊月要跨上台阶前叫住她。
楚缊月回头询问，兔子一样受惊的神情。
样子有些可爱，周拓强忍住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念头。问她：“还痛么？下面。”
楚缊月愣了下，小声说，“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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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昏暗里，唯一的光源只有远处卫生间映出的暖光灯。
楚缊月平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周拓跪在腿间，两片阴唇潮红，朝外翻开。他洗好手，带着冰水的凉意触碰。
“这里呢？”
“还行。”
周拓往里摸，眼神询问，楚缊月摇头。
再往内点，他正要问，感到热流从更深的地方流了出来。
他伸出来，手指头上沾着粘液，还会牵丝。
周拓把她摸得浑身燥热。
楚缊月抓住他的手，有些无奈，“别检查我了哥哥。你再这样，我又想做了。”
周拓像医术不精的江湖郎中，硬要找出病因所在。
他听完脸也有些红，点头收手，也躺下在她身边。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楚缊月说，“我还想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