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助理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
炎炎夏季又高强度运动，两人额头上都出了些汗，偏偏江郁身上一点儿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南馥也是。
江郁收了姿势，忽然饶有兴趣地瞥了她一眼：“你是alpha？”
“嗯。”
江郁：“可我没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
拳击馆这种容易出汗的地方，教?练们都会喷抑制喷雾，但临近下班，抑制喷雾时效性过去，偶尔还是会泄露些许。
刚才那群拳击教练站一排，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唯有南馥的信息素，微弱却异样地让他觉得好闻，以至于常年被抑制剂压制的oga腺体也隐隐舒缓了许多。
南馥不知他为什么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淡淡道：“您的不也闻不到吗。”
江郁听到这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回答。
信息素受主观意识掌控，自控力越强的人越能将自己的信息素妥帖藏着。
这样也的确能够避免很多麻烦。
“但我想闻闻你的。”江郁眼也不眨地盯着她，很突兀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
南馥还以为自己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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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了，颇为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像是后知后觉意识到这话有多暧昧和无理?，江郁面不改色地补充了句：“我可以加钱。”
南馥：“…………”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江郁，按照南馥的性格，她应该会直接无视加走人。
但正因为是江郁。
她没办法计较。
空气中淡淡的柠酸漂浮，不带任何攻击性和侵略性，特别浅淡，江郁深深嗅了嗅，后颈腺体微微发热。
“谢谢。”江郁轻声说了句。
一个半小时后，江郁休息了会儿就去拳击馆的浴室冲了个澡。
再?出来时，他理?了理?西装袖口，看了眼在那边收拾器材的南馥，她虽不像别的教?练见到他那般讨好，可刚才指导他时眉眼间的认真之?色也毫不显得刻意疏离。
距离的分寸，这人拿捏得有点太好。
江郁等了一分钟，也没发现她有追出来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信息素太好闻，他磨了磨牙，心?底没由来的觉得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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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江郁有空就会来拳击馆。
见他看起来实在很喜欢拳击，南馥犹豫几次，还是帮助他的想法占了上风。
“江……江先生，请等一下。”
南馥不知是第几次目送江郁离开拳击馆，但这确实还是她第一次在他走之前叫住他，她一边摸出手机，一边试探地问：“要不我们加个微信吧？”
江郁黑眸漆黑，看着她没说话。
“我看你每天都很忙，老是跑这么远过来练拳应该挺麻烦的吧？”南馥怕他误会，解释道，“其实这玩意儿在家练也行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懂，加微信能方便你随时在微信上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