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接着说：&ldo;他们会在马大爷那里停下来他们不是问路，而是下来喝水或者休息一下，应该是他们熟悉这一条路，或许他们以前也见过马大爷，知道这个房子，他们胆子很大，车里有受害人也敢下车，因为他们知道那里只有马大爷一个人。&rdo;&ldo;车祸后，秦盛穿过树林到了附近的村庄，说明他的确熟悉明镜山一带，他没有直接到上面的公路求救是一方面是怕碰上马大爷，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附近还有什么地方有人居住。&rdo;程锦又问，&ldo;思觅，那个小姑娘当时伤得很重，我记得韩彬坚持要马上送她到医院，如果马大爷没有发现她，她是不是已经死了？&rdo;杨思觅按着程锦的思路说：&ldo;他们肯定知道她要死了，他们会挑这条偏僻的路，而不是走路况更好风景也更好的明镜山的旅游专线，是因为他们是来处理尸体的。而且他们肯定这么做过好多次，我们或许可以找到更多的其他受害人。&rdo;程锦一震：&ldo;但这条路太长了，明镜山连绵不绝不知道多少公顷，但他们是开车来的，我们可以找一下靠路边的哪个地方方便停车，然后那里附近又有哪里方便埋尸体。&rdo;程锦打电话给官所长，官所长还在附近，他很快也来到小安的病房，程锦看他来了，也不避开小安，直接和马大爷说：&ldo;马大爷，你碰上的那两个人是想等小姑娘死后直接埋在山里，你知不知道或者有没有看过以前有车停在路边不远的地方，并且那边附近有隐蔽的地方可以埋尸体但不会被人发现？&rdo;马大爷年纪大了，听了后气得直哆嗦，小安手忙脚乱地帮他顺气。官所长也是大吃一惊，但他很快回过神：&ldo;我知道有个地方，这条路有一处不远处有个墓地，我们当地人死后都是葬在山上的，每个姓的有相同血缘的人都有自己的特定一座山手来埋葬去世的人……&rdo;程锦打断他：&ldo;官所长，现在我们时间很紧急，你能不能带人去看下，就像你说的那片墓地是有主人的，那就叫上他们去仔细看看，如果有不对他们肯定能看得出来。&rdo;官所长连忙答应，又去召集人手，并集合相关的人员。程锦让小安照顾好马大爷，小安点点头不再去想她自己的那些事情。程锦让韩彬也和官所长他们一起去，毕竟他有医学知识，步欢也要求去，程锦同意了。程锦看了看小姑娘所在的病房，她还没醒，张医生说她已经脱离了危险，或许是还不愿意醒。他再看看隔壁病房的秦盛，他睡得颇为安稳，虽然可能是麻醉的效果，但程锦还是很不爽。程锦打电话回局里问情况，魏清接的，他说小姑娘的身份刚刚已经查出来了，是明镜山旁邻省的一个县里的小孩，失踪了五天。程锦和他说了他们最新调查结果，又问他是不是就算证据确凿，秦盛也还是能脱罪？魏清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上面的人有了决策后他再通知他。程锦大怒，几乎要把手机扔了。杨思觅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ldo;人不总是喜欢利益最大化？&rdo;&ldo;不是所有人都总用利益来衡量一切，但我们的政府肯定是喜欢利益最大化的。&rdo;&ldo;可是政府也是人组成的。&rdo;程锦看着很认真地在分析情况的杨思觅，生不气了，&ldo;也是，虽然我很烦这种事，但也不是搞不定。&rdo;他看了看时间，又到了晚上六点了，他淡定地开始叫外卖，饭总是要吃的。到晚上八点多，游铎和叶莱回来了，程锦几乎忘了他让他们俩去做的事了。叶莱先说：&ldo;老大，你不知道，游铎好厉害，他过目不忘，看过一遍的东西就记下了，而且看的速度超快的。&rdo;游铎听她说这么有些不好意思。程锦有些意外：&ldo;哦？是么，我以后会好好利用他这个特长的。现在告诉我你们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rdo;程锦让他们查的实际上并不是和秦盛有关的事情，他让他们查的是马大爷在从他孙女死后救过多少人，特别是女孩。游铎说：&ldo;今年是02年，从92年笑笑去世到今年已经有10年，马大爷救过的人有很多，据说至少上百，但像这次这种救下的小姑娘的情况，除了这次和小安那次，在警局有记录的还有3次，会有记录是因为被救的女孩子当时都受了伤，马大爷报了案，她们都在这家诊所治疗过。&rdo;程锦点头：&ldo;很好，那么你们为什么不去向这里的医生和护士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rdo;叶莱举手：&ldo;老大，我们已经查到了，不过是从警所的工作人员，还有保安……&rdo;